“嗯。”
“嗯嗯……”
小鳥摔:“輔助想怎樣?不來中路支援?”
連保安都是一等一嚴謹!
軟軟一團:“我也不是野呀。”
“……還是別了吧。”
她還沒進去已經被警衛攔在門外,必須要事先登記再和住戶確定份才能放進來,幸好溫棉棉有帶姊姊的份證。
“不了,今天很累,明天吧。”
“陪你打傳說。”
溫棉棉邊等邊驚嘆:“哇~大叔你好壯。”
於是,三天後。
再過一會兒……
完場,溫棉棉接到電話。
她就頂著黑圈,帶著罩,推著一個行李箱來到麗映灣的公寓門前。
“是啊。”溫棉棉看著家徒四的房間,忍不住發怵:“我家現在空空如也了,只有一張床,心裡的,阿里陀佛,晚上不會聽到怪聲吧?”
小鳥摔在直播裡直接翻白,真是守你媽,他們隊又沒有人打野,守來作什麼?
“安全滿滿噠,肯定不怕纏人的狗仔。”
宋書揚聽了也不知該不該信:“真不真?你有窮成這樣?”
溫棉棉剛剛打完,怒氣輸:“剛剛那場的人都是傻,本不可能嬴,中路都爆兩座塔了,也不見上路的貝揚去支援。”
溫棉棉差點咬到自己!她趕緊回罩,轉向後方的澤安問安:“你好!”
澤安:“溫女士??”
對面,宋書揚噗一聲笑起來:“是是是,是金主爸爸。”
MVP是上路的貝揚。
“是,中路那貨聽著厲害,其實也是個料,害得我們也跟著一起遭殃,經濟追不上,輸是肯定的。”
小鳥摔:“……我是小揚,你不去野區?”
小鳥摔:“對面輔助來了你不來?”
等手續辦完,保安才讓人在更亭裡等著。
宋書揚好聽的聲音傳來,他似乎是蓋著被偷玩一樣,四周靜得沒有聲音。
因著是溫棉棉最後放縱的日,這幾天不論多晚,金主爸爸都會在晚上找上溫棉棉,打幾場遊戲,聊聊天說句晚安才睡。
“喂……金主爸爸?”
播間觀眾聽到女孩的聲音更是失控地刷屏。
溫棉棉成功渡過這三天。
溫棉棉想到就愁,說:“唉!沒錢交租,我要搬家了,去別人家寄宿,先去探探況。”
幾人終於開了局,我是小揚和軟軟一團,跟著那個搶路的走去手路,吃了一波兵。
“……那我掛線了?”
軟軟一團:“我不呀,你沒有大技就龜塔。”
她拆著一件單獨包裝的軋糖,正張合著潤澤的小嘴巴咬去。
我是小揚:“我又不是野。”
“怎麼了?”
“就是,氣死了!要再開嗎?”
到後來他都不塔了,但架不住大家圍攻,最後被打得胎死塔中,九分鐘完場。
保安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等澤安過來時,溫棉棉坐著的小茶几面前有許多零。
軟軟一團:“大哥你4級都沒到不要亂沖,對面打野都來野區了,我要守著呀。”
兩人沉默了一瞬,電話裡頭,突然傳來龍頭的聲,似乎是在洗臉刷牙準備睡覺。
溫棉棉軟軟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這兩晚都有四、六十元進帳。
“你能頂什麼用?”
這局實在是回天乏術,小鳥摔真是摔了,他以一己之力用法師來坦,死了十二次。
她第一次來這麼級的公寓!
“別自己嚇自己,真有事就打給我吧。”
“好,啊!過幾天我可能不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