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棉棉細細想著,把自己平日的事一件不差說來,從生活細節到日常衣著準備,乃至吃怎麼準備都很清楚。
溫棉棉:??
“嗯嗯,請說。”
她抖著指頭,緩緩摘掉了罩……
溫棉棉小心臟現難以承受的哀痛。
“你很熟悉工作內容。”
“可以,那你為什麼沒有繼續呢?”
澤安:??
澤安今日見了三個應聘者,這個是最後一個,他嘆了氣,算了怎樣也見見吧。
澤安原本想要錄取的是第二位見工者,一個女場務。雖然場務和保姆工作不一樣,但是工作一樣繁瑣,算是合適。
但男團要照顧五人特別辛苦,好的保姆多數不願意槽,而且年紀偏大,就算能來,也當不了隨行保姆或是沒有駕照,到最後來見工的人反而寥寥無幾。
說完,他翻著手裡的履歷表,皺眉:“我看你履歷表寫的詳細的,之前也是隨行保姆,不過你怎麼沒寫你的前僱主是誰?”
他向溫棉棉投了個讚賞的神,雙手扣指,坐正。“我再多說一些況給你聽吧,你聽完再決定一要不要。”
“你的僱主是男團,成員有五個人,所以說你的工作是要照顧五個人的起居生活,你得到?”
“不好意思……我還以為面試要大方得體,所以今天特意化了妝,平常的我肯定比現在醜,上班我也會罩。”
這話題,這麼沉重,如此現實。
溫棉棉不加思索:“我肯定。”
一厚唇呈現在澤安的面前,朱紅的嘴唇像吃過辣東西一樣,唇邊有塗界的唇膏,看起來特別腫,她秒速回罩,再把墨鏡脫掉,綠紫的影重重鋪在。
澤安輕輕晒笑:“你先聽聽。”
溫棉棉噎了噎。
他心想,溫女士這妝何止大方得體,簡直能和石榴平排,湊成一對兒風華絕代的艷雙嬌……
澤安:……
澤安盯著溫棉棉,解釋:“這麼說有點不禮貌吧,不過我們不想要長得太好看的保姆,假如說你長得很漂亮的話,很容易讓粉絲想非非,對男團百害無利,所以,你能摘掉罩讓我看看嗎?”
她傷心地說:“前僱主因為某些誤會被全網黑了,沒通告沒錢啦,我只好來再找工作。”
向公司舉報,所以她選擇了這樣的打扮。
“我可以。”溫棉棉肯定地說。“男團內和諧嗎?如果有意見分歧我以誰為準?”
“明白了,那你說說你平日的工作。”
“和諧,但如果有分歧,以隊長為准。”
“溫意棉女士對吧?我看看,你是屬龍的,今年三十五歲,9月12號生日,處女座。”
澤安看見溫女士這麼熟練專業,又有駕照,而且還對前僱主的私隱仍然保密,他覺得最合適的非這溫女士莫屬。
“溫女士,這樣,我是覺得你可以試一工作的,但我這邊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話題可能會比較。”
澤安從心不在焉變得認真。
唯一的問題是那個場務比較熱,讓他覺這人風可能不太緊。
其實明星並不好找保姆,一般都是熟人介紹,至少可以確保她們的人品和德。
溫棉棉軟軟的坐來,決定用誠意搭救:“不好意思,阿姨年紀大了,不懂這麼多,以為這就是低調。”
溫棉棉心虛:“可以不說嗎?我不想透前僱主的訊息,但我很清楚工作要什麼,你可以考我的。”
澤安把指托在上唇,不著痕跡別過臉,平伏被這神顏嚇來的心理陰影。
“可??可以。”
溫棉棉緊張起來,坐直,手放在膝上。
“我想看看你的長相。”
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