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事，你其实心知肚明吧？”

“好，我懂你的意思了。既然这样，我就明明白白地把话说清楚。”穆烨冷着脸：“你大三的时候，曾交过一个叫李文的男朋友，还怀了孕，李文不肯负责，要你打掉孩，但医生说你的质打掉这孩会很危险，再加上月份已很久，你决定忍忍把孩生来……”

“是谁？谁向你编造这些谎言的？”柳欣手扶着桌面，前倾，神闪烁焦急地盯着穆烨：“这些事跟我无关，是……是我一个朋友，你不要信，更不能对外人说，你这是诽谤，你就此打住，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听见过。”

“你以为你是谁！”穆烨满脸怒意，突然猛地一拍桌：“母？就凭你吗？你未免太看自己，以你的份，够攀蔺家的门吗，你

穆烨瞥她一，见柳欣前所有痴心妄想的念皆化成灰烬，他没就此停话语，而是接着继续：“你以生病为由，向学校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这足以让你生孩，你怕未婚生的事被学校得知，因此不敢声张，偷偷坐车省，又不远万里把孩抛弃到了小城镇里，你觉得这样他就不可能再找到你，你就能坦然地当这事不曾发生过，我说得对吗？”

柳欣愣愣地盯着穆烨，肩膀一垮，整个人像丧失全力气般垮塌来，她神恍惚，半晌喃喃：“不……不可能！”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柳欣迷茫。

穆烨陡然愣了，柳欣对他升起的警惕跟戒备让他意识到，柳欣这是误以为他要借此事报复。她不关心被她抛弃的孩，不关心这个孩生活得如何，满心全自私地顾着她的利益。

“你说什么？我哪有什么孩？”柳欣顷刻脸煞白，慌乱不安地打断穆烨。

柳欣顿时恐惧：“不，你不能把鉴定结果给老潘看，他知会跟我离婚的，我好歹是你妈，对你有生育的恩。我当时还在读书，我能怎么办，我爸妈说我留着孩，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女儿，我还要学业，还要好的未来，我不能变成单妈妈，我没想杀死你，我把你放到警局旁边的，他们看到会抚养你长大，再说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吗？你有蔺荀，有蔺家这座大山，你还找我嘛？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你就放过我，当这件事没存在过，你如果想要母，我也能给你……”

柳欣猛然回神，睁大双瞪着穆烨警惕：“你想什么？”

“你猜我会什么？”穆烨森然。

穆烨清楚听见他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他悲戚又可笑，忍不住替柳欣鼓起掌来：“诽谤？你敢就不敢当吗？”他说完指着自己：“你其实早猜到了吧？我就是当年被你丢弃的孩，你当着我的面，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讲吗！”他说到最后，话语近乎质问。

“我不可能是被你抛弃的孩，还是他不可能找到你？”穆烨紧咬牙关，讽刺：“你没必要再否认，我既然能找到你，自然也能找到证据。蔺荀对比过我跟你的dna，有这份证据，你说什么也是徒然。”

柳欣苍白着脸，搁放于桌面的手轻轻颤抖着，她避开穆烨的神直视，整个人一改之前的淡定从容，于绝望痛苦又焦虑不安的深渊里。这是她心底深最黑暗最惶恐最见不得人的秘密，如今却被统统挖来晾晒于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