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烨移开视线，话语仍没有丝毫动摇：“两个人交往不是游戏，分手更不是游戏。我结婚了，婚姻更不是游戏。”他说完又朝甄倪雅笑：“我希望你能幸福。你不坏，只是不懂该怎么去人。你以后会遇见比我更你的人，到时候一定要珍惜。”

“对不起。”甄倪雅捂着脸，话语携着痛苦：“对不起。我不该苛求你，不该对你不耐烦，不该……毫无底线地羞辱你。”

淡：“慢慢就能习惯。”

甄倪雅饱哀求地注视着穆烨，底闪烁着忐忑不安的绪。她抿着唇，里裹满雾气，好像穆烨否定的话，这些雾气便会变成泪珠落。

“我没恨你，更没讨厌你。”穆烨摇平静：“我不知你怎么定义这段。但我很累，跟你交往的时候，我每时每刻都觉得累。我要迁就你的任，要容忍你的冷落。我找不到这段的平衡。跟你提分手的时候，我还想过要跟你好好谈谈，不过你本没有要跟我谈的意思。你答应得比我还快。”

“这得看错事的程度。”穆烨：“很多事就是这样。一旦错过，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到此为止吧。”穆烨：“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会朝前走，你也该朝前走。”

穆烨犹豫半晌，最终轻轻安地摸了甄倪雅发。他着温柔的动作，话语却冷酷无：“小雅，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结束。我不会再打扰你，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嗯。你对我太好了，好到我已经忘记要回报。我……我后悔了，我已经知错了。你能不能再原谅我这一次。”她说着又连抬望着穆烨保证：“我一定改，你不喜的我都改。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绝不再像以前一样，我向你保证！”

甄倪雅瞬间崩溃，泪随即决堤而。心底除却绝望还是绝望，像迈无法逃脱的深渊。

“你不他……”

“……我以前不懂。”她手指轻轻发着抖：“我好像习惯了你的付，也接受得理所当然。我有段时间，就是觉得无论自己什么事，你都能原谅我。就连你提分手，我也觉得你就是跟我闹脾气，你只是在表达你的不满。我没当真，我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你不可能离开我。”

“他是个知激的人。我对他好，他都能记着，再加倍地对我好。这是开始很好的征兆。”穆烨温柔笑：“而且我相信，我跟他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但有些习惯很难改。”甄倪雅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笔直望着穆烨,其中蕴的深意不言而喻：“你说如果过一些错事，就不能再被原谅了吗？”

甄倪雅沉默良久，气氛显得压抑而沉闷。

甄倪雅愣愣地望着穆烨，双泛泪。她最终趴桌上倍无助地喃喃：“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这么好，我怎么能再遇到比你更好的人。”

甄倪雅痛苦地抓着发

她苦涩笑：“我这次特意回国见你。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我很震惊。你之前跟我提分手，我以为只是闹着玩的。以前我们也这么闹过，但后面还是和好如初。我不懂事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你很恨我吗？就这么讨厌我？”

穆烨加重语气：“我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