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指腹对着用力一摁,楚然直接就痉挛了,一个哽咽的字颤抖着。
其实今晚回来吃饭不代表什么,什么都代表不了,吃完饭完又回康复中心去,他们之间的隔阂本没有消除。
陆行舟呢?
胡思乱想一开始就停不来。他坐不住了,穿好鞋去了隔房间。房门一推开还有淡淡的尘味,衣柜是开着的,只是人并不在房间。
会不会是他理解错了陆行舟的意思?
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一,这么晚能去哪儿?
以前不会,他从来不关心陆行舟去哪儿了,去应酬或者回公司加班都跟他没关系。现在不同了,他会多想。
“陆――”
卫生间里声浪翻天,呻一比一尖。
“……”楚然闭着打哆嗦,“你。”
“你说什么?”
睡得不沉,梦里全是陆行舟,少年时青年时中年时,张扬的暴戾的颓废的。
他上完全清醒。茫然无措地环视四周,叫了两声陆行舟,不过没人应。
“你……你就不累吗?”
楚然面翘得笔直,脖间全是陆行舟嘴里呵的气,轻轻浅浅的呻从嗓里往外逸。
一种陌生的觉席卷了他的。
浑肌肉使不上一力,大更是隐隐残存筋过后的那种酸麻。他睁开睛,等神智恢复一以后伸手探向左右两边,结果床单却是凉津津的。
刚才那两个字彻底把陆行舟砸昏了,变成了一发的野兽。
“嗯……嗯……嗯……轻儿,轻儿。”
陆行舟听他叫床,但此刻分不神听,还是直接更舒服。扳过巴把那张湿的嘴一咬,就去模拟交动作。
但楚然是真的不行了。他快的时候浑发抖不,最后还是靠陆行舟打手枪才挤几滴稀薄的,然后就抱着肚在桶上。
“哈……”
顾不上的不舒服,他迅速穿好衣服睡,起在房间和浴室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人影。
再醒来天还是黑的,不知几时几分。
“轻儿别咬我……”
陆行舟潦草地替他了,紧接着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在桶上,肉刃径直从后面撬开已经红不堪的阴唇,猛烈地紧窒的阴深。
从回来到现在的确没说过什么和好如初的话,找到他就开始,一直到疲力尽。
堵在的拇指倏然松开,温的总算淅沥沥。
陆行舟是不是走了?
他说不了话了。
恍惚中有人替他冲洗掉上的脏东西,抱着他搅到发麻,许久后才舍得把他抱回床上。
很快陆行舟就又扣住他的了一回,阴里没来得及排去的跟新的混合在一起,捣浆一样捣得腥膻淫靡。
楚然双手撑在阖紧的桶盖上,屁往天上地撅着,不一会儿就被得二传biss东倒西歪。
“嗯……嗯嗯嗯……”
他坐在床边,一件事是给陆行舟拨了个电话,结果没通。
什么样的陆行舟都是陆行舟,他终于都全盘接受。
来。
他这么快,陆行舟倒愣了。
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说话,”陆行舟亲得他四肢不自觉发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