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把枕边的书拿开,绕到飘窗将人重新抱起来:“你忘了我从小就打网球。”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不甘心的意思。
七夕快乐~
楚然分不神去理会陆行舟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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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一掌抚在他肚脐上,另一只手尽心尽力地服务他,“舒服么?”
这几分钟时间足够楚然平复。他不好意思在一旁等,于是尽量自然地找话题:“你视力一直比我的好。”
他还在兀自颤抖,扳着床的十指用力至青紫,被牙齿紧咬的唇一白一红,似乎一秒就要破血来。
台灯的光敛起。
孕中期既易困又缺力,此刻让他去洗澡实在是种折磨。好在今晚也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这样短促的愉以一条
刚刚还又是呻又是息的房间陷安静,除了抖落床单的声音就只剩陆行舟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轻微动静。
五个月,不小了,他们的宝宝。
“要不要洗个澡?”
这次的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哪怕是陆行舟第一次手把手教导那次,他也没有这么不经事。
“怎么这么快。”陆行舟逗他。
再暗的地方也能自如活动,需要适应的时间比常人短一些。
“累了?”陆行舟问。
前后才三分钟,他就快要了。
“嗯……嗯……嗯……”他哦声提,一与一之间只隔半秒,两在床单上无力地踢蹬,脚趾缩紧又打开,“慢、慢……”
陆行舟拿开工,右手中指温柔地往一,掌包裹着阴阜快速,暧昧黏腻的声直往人耳朵里钻。
“这么舒服?”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陆行舟打趣,“你这样我要怀疑以前没满足你了。”
的反应往往比言语诚实。他双颊地倚在床,在的余韵里难堪地闭着。
他被平放在还带有柔顺剂清香的床上。
“……嗯。”
“嗯、嗯……啊……”阴被浪尖的一得失了魂,他仰咬唇,整个人完全陷中,一往外吐,床单都湿了手掌大的一片。
“打网球对视力好?”楚然在他手臂的雪窝里开始犯困。
楚然气若游丝,拱起的腰像一小座月牙桥,上面驮着个圆的大包袱。他嗯嗯啊啊地越哼越快,整个人抖得像风里一片无措的落叶,床都几乎被他扳来。
“有一定帮助。”
他的脚步很沉稳特别,像最厚重结实的靴陷松雪地的那一种声响,雪挨紧雪,在脚边咯吱咯吱,舒服到叫人想扑到雪的怀抱里去。
糙且带有温的手掌无论如何也比工要得多,挤压跟的分寸又是那么的刚刚好。楚然一张清秀的脸绷得通红,睛死死闭着,睫无序颤动,脚后跟在床上用力蹬住,夹住陆行舟的小臂不松,好几秒后尖一声不止。
黑暗里陆行舟从床上捞起他,先是放到铺了垫的飘窗上,紧接着又把被汗跟打湿的床单扯来,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张净的换上。
就着这双手向后扳的动作,上半的纯棉睡衣缩到腰上,腹那个浑圆的隆起――
“不洗了,你拿条巾给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