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快活。”

姜可一边回复“快乐”“快乐”“记得吃苹果”，一边想着是再睡一会还是起床去工厂。

姜可侧眸看了一旁边的男人，刚才迷迷糊糊的大脑好像清醒过来，打字回复：“可能不念了。”

“怎么？”看着小女人不满的表，付峥刮了刮的鼻，“很失望？”

姜可摇，“该起床了。”

姜可手指一僵，看见“英国皇家艺术学院学条件”几个字，顿了顿，并没有开那个链接。

现在已经上午九多了。

付峥不再逗她，眯着问：“不再睡会吗？”

“你们C市好的，只是我不太习惯，所以准备到明年。”

姜可摇，“才没有。”

微信涌来一堆消息，震得她手麻。

时没反应过来。

有孙颖的――平安夜快乐宝贝，还有你那个打火机还要不要了？

不得不说，付峥挑得这些装饰还是很漂亮的，造型巧，四周环绕深绿的松枝，中间缠绕着红缎带，透着郁的圣诞气息。

姜可的发被拨了两，得她后脖酥酥的，腰间被一只手臂环住，箍得很紧。

姜可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里面是吊带睡裙，密的长发垂在前，肌肤如雪。随之俯的动作，腰带往松了松，半遮半掩间，酥・微，甚是迷人。

姜可瞅他一，拿过一包红圣诞袜，拆开，揪着上面的线，踮脚挂在上面。

姜可是被一阵手机震动吵醒的，她翻了个，看见屏幕中间的日期，12.24，平安夜。

后传来低低哑哑的声音，因为没有睡醒，有些糊。

*

“平安夜快乐。”

她接过他手里一串金铃铛，俯挂在树枝上。

外面了一整夜的雪。

她今天本来是打算回厂里看看的，没想到一觉睡到现在，想想也是太累了。

付峥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男人型大，温也，像一只人肉抱枕。姜可往后靠了靠，舒服地依偎在他怀里。

姜可发送完毕，看见秒回的“谢谢”两个字，她往上翻了翻，手指在链接上停顿几秒，最终还是没有。

她刚刚

姜可和付峥装了一夜的圣诞树，天快亮时才昏昏沉沉相拥着睡去。

她往翻着翻着，翻到了陈信的微信。

“醒了？”

“看不你还有童心的哈。”她用手指了绒绒的袜，觉得特别可。

付峥将那只袜摘，说：“这个是我打算装糖果的。”

付峥咙动了动，忽然有些后悔了。

“可可。”

“嗯？”

平安夜快乐啊可可。

她输：“现在工作忙，你作品集好好准备吧，加油，平安夜快乐。”

还有员工的――老板娘圣诞快乐，祝你和老板百年好合。

面还有陈信的消息，“可可？有个事一直想问你。你还打算回去念完吗？我现在联系了一家机构，准备搞搞作品集，看看明后年能不能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平安夜快乐。”他侧了侧脸，轻吻她的脖颈。不过一夜，他被刮净的颌又冒一截胡茬，姜可被扎得的，不由自主地缩了脖颈。

“……”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