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男人的侧颜，姜可涌上一阵，浑上都烘烘的，那种小甜蜜简直要溢了来，想到自己白天训他那句“你真的不懂浪漫”，缩了脖，只觉得惭愧。

“好了，睡觉了。”付峥将她放在床上，拿起床尾厚实的羽绒被，将她整个包了起来。

看到空空的床，她怔住，伸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不像有人躺过。

姜可望向房间里的窗，被厚厚的窗帘掩盖着，也不知外还不雪了。

男人站在树的后面，弯着腰，正在将被捆好的树叉解开，理着枝叶。

天呐！

这里公寓是挑的，也是付峥当时会买这里的原因，屋离地面约有3.5米左右，视野上非常开阔。

可能是临睡前喝得太多，她咙涩，渴得要命，想喝，也想上卫生间。

他的右手仍不太方便，动作稍有些迟缓，但神十分专注，专注到都没有注意到姜可的靠近。

付峥呢？

姜可看了一会，困倦的睛，悄悄地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后，忽的伸手臂，将付峥从背后直接抱住。

这个他还没有睡？

……

他不是说洗完澡就过来吗？

圣诞树左边摆了把椅，椅旁边还有几只塑料袋和小纸箱，鼓鼓的。

付峥这是……砍了棵树过来？

棉被应该是白天刚刚晒过，有一阳光的气息，闻起来就觉十分舒心。

她歪找寻一圈，终于在大的树后面看见付峥。

姜可起，披了间长长的浴袍，穿上拖鞋，轻轻打开门。走廊没有开灯，只有客厅黄的灯光撒了过来，勉看得清楚。

姜可摁亮手机，屏幕上显示着02：30。

“真的假的？”姜可半信半疑。

分明是浪漫死了。

后看，好奇心起来，“这么大个？你是买了一个衣柜吗？”

此刻，松树刚刚好摆在中间，占据了一小半面积。

“家里不是有衣柜吗？”

她原本是想等付峥一起睡的，但她好累，只闭了一会睛，便沉沉睡过去。

付峥几乎反要将那只手腕攥紧，往后

这个冬天可真冷啊。

姜可是半夜醒过来的。

付峥说：“你衣服太多，装不，就再买了一个。”

“你先睡，我去洗个澡，一会过来陪你。”付峥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说。

门关得很严实，底有极细微的亮光。

客厅中间，摆了一棵几乎挨到屋的松树。

它很大，枝叶繁茂，每一树叉都跟真实的松树无异，松针细密，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的，和外面的松树没有什么区别。

*

视线里越来越亮，姜可站在走廊边缘，看向客厅，蓦地睁大了睛――

姜可睛，有些倦怠地往门望去。

姜可愣愣地看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躺在舒服柔的大床上，伸手将被往上拉了拉，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折腾这么一天，姜可也是真的累了。

她掂着脚尖，步伐很轻，想知付峥在什么。

终于不是酒店了。姜可深一气。

“嗯。”

他这样，哪里是不懂得浪漫啊。

她在原地怔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用力地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