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伸两手指挡住他的唇,“谁要听你发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付峥单手钳起她的颌,嘴唇覆盖贴着她的嘴唇,动作温柔,一一。
他真的是越老脸越厚啊。
付峥也不恼,只是嘴唇更近一,“那你我什么?”
姜可一滞。
他望着沉静的湖面,一只手着她的手指关节,沉默了一会,认真:“可可,我们结婚吧。”
想起上次,他说话直,好好的话到他嘴里总是不怎么好听。
姜可:“……”
付峥淡淡地笑了,一也不生气。
姜可打了个哈欠,说:“这还不够吗?你能给我花钱,随便就能给我买个厂,一抵我七八年工资了。”
“我你。”
“嗯?”
男人黑眸沉沉,“不应该吗?”
“什么?”
“万一你哪天再丢我就跑怎么办?”
心脏在腔里砰砰砰地着,过了一会,她脸上发,看着他刚要开样,赶紧说:“停,你要是再说是因为我这个年纪该结婚了,我就打你啊!”
姜可说:“有啊,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当时才不会喜你呢。”
“嗯?”姜可没明白他的意思。
付峥忍着不笑,“还有呢?”
姜可鼻尖里窜他的气息,他今天应该也是特意洗过澡――清淡的,带有冷冽的烟草味,有些许沉郁,但很好闻。
姜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
“誓言是最最无用的东西,它只能证明,发誓的那一刻你是真心的,也是你认为自己能到的。誓言是不会变,但是人……”
呼落,姜可耳垂发,直了腰,梗着脖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啊,我才不喜你。”
“我不会再离开你。”
“现在呢?”付峥低,嘴唇贴到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却饶有兴致:“喜我什么?”
付峥却没有,脸颊被撩得的,嘴唇着她的唇,不紧不慢。
慢慢的,姜可也微微沉醉,她搂着他的脖颈,仰起巴,与他纠缠,细细摩挲在唇齿之间,吻得切而炙。
他们后便是梧桐树,树叶沙沙作响,树影婆娑。
付峥将她搂得更紧,她半个都依偎在他怀里。
她话未说完,嘴唇便被堵住,所有的话都吞了去。
他摸了摸她的发,开玩笑:“那你想不想要更多?”
“……”付峥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有吗?”
姜可冷哼,“谁跟你早就该结婚了。”
湖面上的风很大。
付峥摇,“不会的,我发誓。”
付峥微勾唇角,忽然问:“那现在呢?”
姜可枕着他肩膀,一本正经说:“行吧,我承认,我是你的钱。”
“……”付峥鼻梁,他确实刚刚打算要这么说,也知自己有时候话难听,打了打腹稿,说:“我只是觉得,我们早就应该结婚了。”
因为突然,他们披着的夹克从两人的肩落,但谁都没有去拽它。
不过气的间隙,她听到他糊而低沉的声音,语气却很认真。
姜可笑了,再度贴上去,鼻尖蹭着他的鼻尖。
湖附近温度低,付峥左臂紧紧将她带怀里,那件宽大夹克披在两人肩上,构成一个密闭温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