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喝得脸颊被酒意熏红,浑绵绵,乎乎,黏在崔义玄后背上,像一大块刚锅还没冷却定型的麦芽糖,死活不肯走开,看着天边月亮,话越来越多:“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不?你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人啊……”
崔家对孩的教育自有一套风格成熟的法,考试结束之后立刻安排在花园草坪上的烧烤,甜还有老宅特供的糖蒸酥酪,先大吃一顿再说。谢宁自从那次醉过之后,喝酒就意识知节制,这晚供应后劲很大的果酒和味清淡酒劲也不大的啤酒。
崔义玄听得他说的是上辈的事。大概是因为他在两个自己上一向表现得泾渭分明,谢宁察言观其实很有一套,丝毫不舍得他吃醋,哪怕只是一苦涩也不愿意给他尝,所以平常绝不提。
考那天和谢宁上辈的记忆一样,天气很好,空气有太,让人有压不住心里的烦躁,至于考题……谢宁忘得差不多了,只有一数学大题因为当时没来,对答案的时候还被人笑话了所以记忆犹新。
……看来改变关键条件设置,就能轻易改变一个人的成功路,让他失败呢。
两人商量正事的时候,崔义玄也曾经问过他,既然你觉得上辈我对你好得太明显,那上辈,你我吗?
喝醉了说这种话,终究是怅惘的。
揣着提前解来烂熟于心的那大题的答案,谢宁心平静的走考场,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谢宁睫扇了扇,低不语,片刻后抬起,笑着说,他没有想过,而且也来不及。
坐牢后,贺华煦再不想消停也得销声匿迹了。他向来喜搞大事,特别的大事,上手之后据说就风生起,港岛本地人藏尾,他倒是大包大揽,那位对手大佬还没来得及开展什么计划,只是找他打算给他苦吃吃,他就去吃牢饭了。
他那格,崔义玄早把他看透了,看得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愿说来。那么短暂的生命,恨仇俱全,如果曾经能给他带来这种怅惘的,迷茫的,手不及的憧憬和眷恋,能够让他在极其艰难的时刻想过,生活也不全是无望,那就够了。
上辈许多事都来不及,或许上天也有意偿还,所以这辈才多给了谢宁九年,让他
快要完结的时候,总是觉每篇文不如人意的地方都会特别明显,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我觉得这还是因为我太菜了,技术不行。所以还是会持续磨炼,持续开坑。
啤酒味苦中带甜,谢宁却喝不惯,挑着颜漂亮的果酒喝,崔义玄发现了要换啤酒给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些醉了,哼哼唧唧不肯把花杯交给他,背着崔景行像是第一次尝试坏事一样指责:“你说过的,跟了你只吃叽……几把不吃苦,什么我?”
作者有话说:
这事了,谢宁开始安心备考,努力向能力巅峰发起挑战。
……理由太充分了,崔义玄还真反驳不了他。
第60章,可的最终章
崔景行秋才上四年级,考对她还遥远得很,见谢宁潜心复习,倒也知不来打扰。这两个月复习时间可真是过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从监狱里来,也会有人关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