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总被人说香,但大分时候是上的香,于是低指尖抹过乳,见轻微痕,伸到郑和前给他看,“是溢了。”
昨天是郑和陪着他,他只在沐浴的时候挤了一次,现在确实是涨得有些难受,等会洗漱时再挤一次应该能撑到晚上。
“使君。”郑和轻声唤他。
低一看,郑和散着发躲在他怀里,鼻尖碰着他的乳,睡得正香。
又等了好些日,郑和也不记得说了多少故事,终于能牵着使君的手,带他上了自己的宝船。
船微晃,使君和郑和站在船,望着远夕阳坠。
他在人世的旅程明明很长很长,说成故事也能说上千次万次,可是故事总有说完的一天,使君也总有离开的时候。
这也没了睡意,使君以指为梳,轻轻理过郑和的发,郑和睡眠浅,睁了抬看他。
“嗯,属于你,和我的故事。”
只是表达意的一种方式。
郑和很是惆怅。
“啊……郑总兵……”使君目光迷离,手指他的发中,让他乳,花湿,双磨蹭发黏腻声。
其实这样也很好,郑和想到。
“使君喜听故事吗?”郑和问。
郑和看了看他,又看了面前乳晕粉红的双乳,耳微红垂,现在阳光正好,使君自然看得清楚,摸了摸郑和的耳廓。
郑和第一次,抓不准力,得用力了就听见使君闷哼,安抚的摸摸他的鬓角,却没有声制止。
“使君好香。”郑和轻轻动了动鼻。
他觉得使君心里是有他的,虽然使君心中有很多很多人,但是使君明明对他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偏颇也没有忽视。
“我?”使君不解。
使君,“郑总兵的故事很有趣,总想让人亲验一番。”
使君的乳尖是一个很适合玩的大小,在嘴里的时候尖还能抵前端,在手里把玩时指与拇指指节也能恰好住搓捻。
使君手法太柔和,郑和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侧,在使君手心蹭了蹭。
“是被我吵醒了吗?”使君温柔抚过他的眉,“时辰尚早,郑总兵可再多睡一会。”
使君是忘川的使君,不是郑和的使君。
使君转来看他,眉弯弯,显然很是愉悦,“郑总兵怎么了?”
使君先前来过一次,是郑和刚来时,邀请了所有名士一起来参观。
使君微愣,很快便回过神来,勾起嘴角,握紧郑和的手。
郑和只能在说故事时,能远远看到使君。
郑和本想伸手去帮他,却被使君抓住手腕,郑和不解,只见使君红着脸摇,“郑总兵,不必如此。”
他们的度又止步如此了。
郑和也笑,“没什么。”
使君只在他边待了一天,晚上郑和就不能再与他相拥而眠。
郑和以为刚刚那般举动已经算逾越,没料到使君竟会主动邀请自己,使君主动了他也不会拒绝,凑过去将颜粉的乳在中,轻轻一便涌中,使君低声,忍不住了,让他得更方便些。
指尖传来湿意,是郑和伸去指腹,使君没想到他会,郑和之前从没表达过这方面的想法,他也拿不准郑和的意思,又顾及许多,没有主动表态。
“使君。”
郑和最先觉到的是使君的,在自己小腹,他知使君想要了。
郑和故事里的风土人是使君从没接过的,他没有时间用三世镜去完完整整走过一次,只能听着郑和的故事,用有限的思维去幻想那样一幅景。
现在如此,使君便着乳尖问:“郑总兵需要吗?”
使君的衣襟总容易在睡觉时散开,他也习惯了,以往同寝时郑和若是比他早醒,会小心帮他拉好,现在这般钻在他怀里还是一回。
不必有太多的行动证明,只是一个神,一句话语,就能觉到蕴着的深深意。
“嗯。”使君应他。
他想使君不必纠结于他的,这种事本就是风月浪漫,至深使然,脱于望之上的亲昵。
使君手掌落在自己手心,往他侧靠了靠,温顺又亲昵。
“生前的故事我说过太多太多。”郑和偏和使君对视,夕阳映双,带着希翼与定,如同他每次启航时一般,“这次,我想说一段属于你的故事。”
他快要没有故事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