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坐在饕餮居怀疑人生。
霍去病很想念柔温柔的使君。
霍去病和他在凡世的年龄相仿,两人很有话题,看到他一个人在那儿发呆,坐在他侧,问:“孙将军,你怎么了?”
但是他潜行的技术没那么好,会被周瑜发现。
孙策脑中突然想到陆游那天所说的“真假意”,又想到只因为他一句话就乖乖脱了衣服把自己献上来的使君,心中沉重。
孙策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只能回了声嗯。
可是事实如此,使君为何会低沉?
使君双手托着双乳,轻声问他:“孙将军可想要?”
嬴政烦躁,“朕与使君之事与你何?”
孙策很是后悔。
“你是不是又对使君了什么?”刘彻上来便是质问。
孙策怎么料到他会直接猜来,都大了,“你怎么……”
“你们……是怎么同使君说的?”孙策觉说什么都别扭。
孙策不敢再见使君,又过了好些天,孙策听说使君心慢慢好了起来,他在去找周瑜的路上碰到了使君,使君见到他很是疏离生分,垂眸低声了句孙将军午好。
秘密,大家都知的秘密。
但他不是。
他本想告诉周瑜,他和周瑜是无话不谈的兄弟,却又觉得这种事难以启齿,明明是他拒绝的使君,还将话说的如此难听,现在后悔又心疼又算什么回事。
刘彻看着似乎很是生气,“他之前的事已经说过不在计较,这段时日也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如此低沉抵?”
可是使君念着周瑜才来不久,想多和周瑜在一块。
他想亲近使君,也想拥抱使君,他也想让使君对自己那般纵容温柔,他也想让使君陪着。
“那又与朕何?”嬴政不是很想提及这个话题,“朕已有几日没见到他。”
因为他昨天说了那样的话?
孙策到桃源居时,王羲之正在陪使君吃饭,兰亭踩在桌上盯着使君把饭吃净,“嘎嘎”两声在桌沿转了两圈,脚掌在桌上踩得劈啪作响。
“没有人会不喜使君。”霍去病看他的神仿佛在看呆,随即又有些苦闷,“而且使君都陪了周都督两天了,害得我都不能找使君了。”
刚开始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抱抱,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烦。
周瑜拿着酒坛来,见着使君离开的背影,疑惑问:“伯符,使君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等使君走远,孙策回望着他的背影,开始低落烦躁起来。
可是这儿他还在纠结烦闷,过几天转就看见他的好兄弟隔着琴桌倾去亲使君。
好在使君只陪了周瑜两天,今晚霍去病如愿以偿和使君贴贴,孙策远远看着使君纵容地让霍去病牵着走,小小的酸了一把。
使君看着很是茫然,“大家在我心里,都是很重要的,但……”
“使君,你的……”孙策很好奇,他第一次听说那样的,他从未见过。
那就不是嬴政,刘彻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使君一僵,只觉浑发凉,过了会才颤着手拢紧衣领,扯个笑来,“孙将军说的是。”
说罢也没再看他,只低声说了句“叨扰”,起离开了。
孙策猛得回神,盯着前衣裳半的使君,震惊:“使君,难是谁都可以吗?这事难不是讲究至深才……”
这事梗在孙策心,扰了他一晚上,第二天中午在饕餮居吃饭时,又碰见了刘彻在和嬴政对峙,嬴政难得来,今日饕餮居有他喜的菜品,他才来吃上一顿,谁知才要离开就被刘彻堵住了。
霍去病想了想,“忘记是谁第一个说的了,我是和使君说想抱抱他,使君就答应了。”
他好想把使君偷来,像荆轲当初那样。
孙策垂眸,沉默不语。
嬴政也没再多留,径直离开了。
“使君,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但使君应当是明白我们心意的。”王羲之对使君向来温柔,“使君信我的,对不对?”
使君从没有对他那么亲近过。
孙策犹豫半晌,问:“如果你的好兄弟,和一个你觉得有些愧疚心疼的人在一起了,你会怎么?”
霍去病还记得当时还是纯粹男儿使君的模样,稚羞涩,和现在的双之相比别有一番味。
“还有这事儿?”霍去病来了兴致,“你为啥对使君愧疚啊?”
这一场争吵看来,孙策虽说不知使君以前发生了什么,但刘彻所说应该就是因为他了。
王羲之又安他,孙策没有再听去,转离去。
使君自然知他的意思,解开上衣暗扣,拉开束布,将被束缚了一天的袒来,双乳涨一天,已经溢来,乳尖还挂着乳汁,孙策哪里见过这样的,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