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靠坐在秋千椅上歇息,这个秋千椅是新zuo的,很大,太平很喜huan和婉儿坐在上tou玩,偶尔杨玉环也会来这里dang一dang,使君才从凡世回来,实在有些累了,见秋千椅这儿没人,便靠坐在上tou小憩。
没睡多久,就被人吵醒了。
是李白。
使君很少见到清醒的李白,每次李白来找他都是醉醺醺的,总是迷迷糊糊从窗hu翻jin使君卧房,怕他摔了使君只能把床移到窗边去,让李白翻窗jin来就能倒在使君ruanruan的被褥上。
这次李白也不例外,坐在使君shen侧,迷迷瞪瞪往使君怀里钻,把脸埋在使君肩tou。
李白很少在白天找使君,他很忙,忙着喝酒忙着写诗忙着练剑,有时候晚上也不去找使君,他要忙着赏月。
使君渐渐清醒过来,手在李白后背轻轻拍了拍,另一手抚摸他的发,“太白先生今日怎么来找我了?”
李白打了个酒嗝,蹭了蹭使君,“使君,我想喝nai。”
使君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直接,但是没有拒绝,解开领kou暗扣,又解了xiong前紧紧缠着的白布,louchu一边被缠得通红的大naizi来。
使君涨nai很久了,现在也没再继续长大,但也实在太大了,使君就算束地死紧,还是能看chu些许轮廓来,可把使君愁坏了。
李白闻到nai香,低tou亲了一xiaruan绵绵的naizi,伸she2将ting立的乳尖卷rukou中,眯着yanxi乳。
李白醉得不清,喝nai也是有一kou没一kou,使君也不恼,让李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tui上微微倾xiashen让李白xi地方便。
使君现在双乳实在是大,稍稍低xiashen就能让李白han住乳尖,李白低哼一声,吐chu被自己han得湿漉漉的乳尖,将脸埋在了使君的xiongkou。
“怎么了?”使君摸了摸李白的鬓角,“太白先生是喝饱了吗?”
李白抬手去摸还藏在使君衣襟里的另一边乳,将衣襟拨开,这xia一对大xiong暴lou在空气之中,使君耳gen通红,“太白先生,这还是在外面。”
“现在没有人会过来的。”李白指尖挑逗着那边乳首,抬tou去亲使君。
使君从他嘴里尝到nong1nong1的酒味和nai味,一吻罢,李白坐起shen来,shen躯压近使君,将他压在秋千椅背上,一双手覆上柔ruan的xiongkourounie,“我挡着你,没有人会看见的。”
使君呼xi急促,双手抱紧李白,远chu1看去仿佛两人只是在亲密相拥,怎么会想到使君正衣襟大开双乳被人亵玩。
李白rou的力dao不轻,乳汁随着动作一diandian溢chu来,沾湿了李白的手和两人的衣裳,使君低tou去看,见带着勒痕的双乳被李白肆意rounue成各种形状,粉nen的尖端滴chu一滴滴白se的乳汁,又红着脸扭tou不去看了。
“使君,很好摸。”李白又亲亲他,“ruanruan的,也很白。”
说罢又补了一句:“使君和月一样白。”
看来是这次真的醉过tou了,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用月来形容自己,使君哭笑不得。
李白双手指尖各夹住使君的乳尖搓nong,使君shenti颤抖,花xue已经是湿透了。
“使君,你想要了。”李白空一只手xia去探ru使君的kunei,摸到了ting立的xingqi和湿黏的花xue。
“太白先生别再戏nong我了。”使君双tui夹住李白乱摸的手,但是因为tui间湿hua,李白轻易便伸chu二指tongru花xue,轻轻choucha起来。
使君去推他,“太白先生……还是回去zuo吧,这里……还是太过放浪了。”
李白不肯,他已经不想挪窝了,就想把使君压在这里cao1一遍,使君拗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
shenxia花xue已经加到三指,李白力dao不变,反倒是使君难耐了,摸索到李白的腰带,解了他的kuzi,掏chu他早已ying了的xingqi,慢慢lu动起来。
李白很喜huan使君的动作,低tou再去han那边没xi过的xiong乳,轻咬着扯nong。
使君的乳尖也早已不是当初珍珠大小,如今已是putao那般大,李白she2尖tian着乳孔,让使君呼xi又乱了几分。
“使君,我想jin去。”李白抬tou蹭了蹭使君的脖zi,站在地上,xingqi正对着使君。
使君哪能不应,把自己的kuzi脱到脚踝,双开双tui花xue对准李白的xingqi,让那狰狞的巨龙抵在xuekou,只差李白一个ting腰,就能jinru。
李白不急,慢慢jin了个guitou,卡在使君xuekou,使君花xue绞着这巨龙的toubu,渴望它再jin来深一些。
就差临门一脚,李白却动起了秋千,秋千前后摇晃,李白的xingqi也随着秋千的节奏被使君的花xue吞吐。
使君没想到李白是想这么玩,羞得不敢看他,一对大naizi却又被抓住,把玩了好一会。
秋千的节奏再快也比不上李白自己动,使君已经不满足于秋千这小幅度的晃动,长tui环住李白的tui,将李白的孽gen死死嵌在tinei,又收缩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