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一把夺回她手中的信笺,“谁在害你?自作孽,不可活!到了此时你还不认罪,若不是你祖父亲告诉朕派去审问的御史,这些多年来的家书都的的确确是你的指示;若不是你的心腹采芷亲指认,多重证据一一对应,朕还真的不敢相信――你是这样的一个蛇蝎毒妇!你们国氏,安细作在中监视朕的一举一动,这是谋逆!”
,世上除了王若诚,只有朕与婧妃自己清楚,连滟贵妃都不知的事儿,只有你知!若不是你授意与他,他是妇科千金一科的国手,即便当时受伤,又何至于此!朕那时便有怀疑,但苦无证据,也不知他后究竟是谁。若不是婧妃与朕合谋装疯失,惹得你们得意忘形,连连脚,只怕你今日这话也未必轻易能吐来!”
婧妃竟然并非真疯,而君陌,也并非是真的冷落了她!他们连连作秀,牺牲掉了那么多――甚至是沈丹青的命――不过是为了引他们上钩!
毓宁听了张结,半晌说不话来,又疼得捂着连连细。
君陌拽过她的发,将采芷的一纸供状在她底瞧:“你自己看看,你了哪些好事!云琛坠,那个害人的女,是你安排的,是也不是?!盈嫔有孕却常常惊阙,疲劳过度导致难产而亡,也是你的好计谋,是也不是?!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毓宁被那些信笺砸的满满脸都是,她急急拆开一封,惊得将那信摔开老远,一脸的不可置信。再拆一封,又是如此,拆了十封有余,她的目光已经癫狂,双手依然抖如筛糠:“是谁?是谁在害臣妾?这不是我写的家书,不是我的家书啊!”
毓宁着连连摇,她扯过那纸供状地一略,哭:“不是,不是,那个女,是自己找上的臣妾。她说她受尽了贤妃的欺凌,要报复贤妃,臣妾才命采芷帮了她。盈嫔……盈嫔……臣妾自己一辈是没有孩了,可就连盈嫔这样卑贱如歌伎的人都有了皇在,臣妾怎能甘心!臣妾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又有什么错!”
毓宁扑过来,再次保住君陌的裙摆,癫狂地哭:“请皇上看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上,相信臣妾一句。该是臣妾的,臣妾认了,但安什么东海郡的细作在里――臣妾不会――臣妾不敢啊!那是要诛九族的大罪!臣妾不敢啊!”
说着,又从袖笼里取一叠信纸,狠狠摔在她的脸上:“你说那个女是自己找上的你――你到了此时还敢撒谎!那女的老家与王若诚一样,都是你东海郡的,一家在你东亲王府的底事讨生活!这些家书,一字一句都是你的阴谋诡计,谋害皇、谋杀嫔妃、安细作在朕的后里――你们东海郡送来的女太监,不低于几百人!”
君陌仿佛厌恶极了她,像看着一堆脏衣服一般斜睨着毓宁:“你打小儿被姨娘害得吃错了东西,闹得一生遗憾,朕都知你的委屈,因此也格外怜惜你,你无孕而封夫人,还有什么不足?!盈嫔又有什么错?她即便不如你贵是皇亲国戚,但她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是朕的皇的生母!你就这样草菅人命!”
毓宁此刻才知,自己真是天真愚蠢得可怕!
事演变到此时此刻,君陌哪还信她半分,恶狠狠地踢开她:“你也知是要诛九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