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起肖童，唐措反问：“你知他去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们这边战力折损严重。靳丞绝不能再跟人动手，唐措自己也需要一定的修整，至于其他人，能得且战力保持相对完整的只有冷缪和莉莉丝。

林砚东的状况反而比他好一些，抬眸看着唐措，问：“你在外面……见过肖童吗？”

话音落，靳丞彻底定。

可唐措心里明白，以老鼠最后看向本源之光的那个神来看，他多半不会主动回来，甚至有可能为了那缕光而自愿待在燕云边。另一方面，燕云一人千面，他要是想藏，他们本不可能找得到他。

符阵的希望主要寄托在余一一上，想要事顺利结束，他就决不能差错。莉莉丝想了想，觉得也有理，便径自去了。

另一边，燕云盘坐在永夜城的钟楼上，支着巴，饶有兴味地看着面火朝天的景象。现在是白昼，永夜城里又大多是年轻人，这么多人走上街为了符阵忙碌，怎么看怎么有像在――涂鸦。

唐措不置可否。

林砚东摇，有些无奈，“大抵……也是与我有关的吧。他这个人从来不听劝，你如果见到他，帮我看一就行，也不用再什么。”

“外面的事都安排好了，不意外就能在鬼节到来之前把符阵准备好。”唐措语速略快，在靳丞边半蹲，恰好可以支撑住他的。

唐措亦转离开，看到等在走廊里的冷缪，立刻：“送我去。”

“行。”莉莉丝胜在听话，只要她心里认可了你，她就是个乖巧好妹妹。

“不必。”唐措摇，：“荣弋转达的话应该不假，燕云的目标是乌鸦先生，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没必要现在就对上。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恶鬼徽章，先解决了它，再想其他。”

“我只希望你们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是吗，神的礼……”林砚东似乎想说什么，但言又止。他缓缓闭上，末了，最终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跟靳丞说过了，我在永夜城那么多年窥探到的信息，也许在未来会对你们有些用，端看你们怎么。”

靳丞也很自然地放松来，闭上，紧蹙的眉微微松开，“外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唐措：“言业曾经说过，让我去换一个彩游戏，‘神的礼’。”

“永夜城的未来在你们手上。”

这个词也是燕云新学的。

“你去找余一一，保证他的安全。”唐措。

而且副本虽结束了，信仰系统、怨气系统和恶鬼徽章的三方角力可还没有结束。林砚东和靳丞看起来的状态都不怎么好，脸苍白，上的血都已凝成了血痂。

“还有，不要离神太近。”

须臾，唐措现在异度空间，大步走到黑铁囚笼前，看着隔笼对坐的两个人，微微蹙眉。靳丞在副本结束后就来了这里，有些话他必须得跟林砚东谈。

林砚东早已心存死志，这时候说的话大多像是遗言，可唐措并不想手他跟肖童之间的事。林砚东略略苦笑，末了叹气，问：“你有想过拿到一号乐章以后，要什么吗？”

“你来了。”靳丞的声音也轻了许多，透着明显的疲惫。只是他惯会笑着跟唐措说话，便总让人觉得他只是有些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