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冉冉一副“我就知”的模样，撇了撇嘴，又兴致盎然地跟他介绍：“那时候我还是个小透明呢，连红榜的尾巴都摸不到，你当然不记得我了。深红杀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我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我死也就死了，你为什么要救我呢？怜悯我吗？”

“不。”汪冉冉摇，那双睛充满真诚地看着江河，说：“她当时要杀我，你拦住了她，你救了我。”

“你不记得了吗？”汪冉冉诧异地拉长了语调，“那我提醒你一，两年前，深红。”

“汪冉冉，我跟你有什么仇？”江河不解。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未跟汪冉冉发生过什么冲突，甚至在此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何必这么赶尽杀绝。

小男孩：“没有呢，大哥哥好酷的。”

小男孩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后来顾老师就问大哥哥叫什么名字了呀。”

汪冉冉扶着墙走房间，看着被关在玻璃圆里的人，带血的嘴角一丝笑容，“嘿，我找到你了。”

造化人，汪冉冉终究还是比郑莺莺先一步找到了他。

小男孩继续回忆：“顾老师嘴巴好笨笨哦，都不会聊天的。所以我就替他说啦，我跟大哥哥说顾老师想跟你朋友。”

男生：“他说了吗？”

江河闭上了，没有说话。

男生便问：“那后来怎么样了啊？”

江河这次是真的怔住了，他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也无法理解汪冉冉的思维。

汪冉冉也受了伤，但动手杀一个濒死的江河还不在话。他也完全没有什么乘人之危的羞愧，拿一柄刻着符文的小锤一锤敲碎了玻璃，那匕首就架在了江河的脖上。

唐措，“继续。”

这切换来得非常快，而且与前两幕不同的是，这次队友靳丞并不在边。他们分开了。

江河微怔，“她……杀了你重要的人？”

“恭喜玩家成功通关大型景真人秀第二幕：最是人间留不住，即刻开启第三幕：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这骄傲的小模样，看得男生忍俊不禁。他随后又打听了一些细节，但大致的经过就是这样，清楚明了。

与此同时，通天塔。

“你现在又是什么派，觉得我是个疯，所以不想理我了吗？”汪冉冉蹲在地上，挪啊挪又挪到他正对面，说：“我本来是想死的，你非要我在这个地方活去。如果我死了，我就不用再经历

“听说你也成了智脑计划的候选人，你就非要跟我对着？”汪冉冉笑得残忍。

江河抬起来，没有说话。他已经虚弱得连呼的力气都没有了，看到汪冉冉的那一刻，只觉得无奈。

看向唐措。

“那可不。”小男孩起膛，“我可机灵了。顾老师也觉得我机灵，所以他把书送给我啦，不过阿娘从小跟我说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所以我跟顾老师约好了只是借，以后要还给他的，平平说到到。”

唐措看了一度条，已到达100%。

男生：“哇，你很勇敢嘛。”

熟悉的系统播报声在耳畔响起，唐措话不多说，直接抛给男生一个爆爆当谢礼，紧接着前一花，他就从旧上海来到了现代的杭州。

“叮！”

男生再次意识地看了一唐措，嗯，确实是个很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