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丞：“不要，你太可了，我抱一会儿。不然你再给我眨眨，你眨眨我就放开你，你知你刚才眨的时候像什么吗？像——”

他随即简略地把他跟K的谈话容说了一遍，而有关于恶鬼徽章的事，靳丞也从冷缪那儿知了。

“唔。”靳丞上挨了一脚。他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说话的时候会被男朋友踹。

他没忍住笑声来，一把将唐措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大型玩偶似的去蹭他的耳朵，“他会气死的。”

K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这是在问我吗？”

唐措一时不明白这指向什么，但K说提示一个字就是一个字，绝不会再多说一句话。问的太多，也容易怯，唐措见好就收，谢过他的酒，转离开。

靳丞懂了，这叫空手套白狼。

听罢，靳丞和K的反应如一辙，“你的故事是什么？”

回到C区旅馆的时候，靳丞也恰好回来。迎面碰上唐措，他大步上前，蹙眉询问：“你去见K了？”

不过K没有急着答应，该端的架还是要端。等到唐措把手里那杯酒喝完，他才慢条斯理地摇晃着酒杯，说：“我可以提示你一个字——符。”

“啪、啪。”K忍不住为他鼓掌，神里满是夹杂着趣味的探究，“我都记不清是有多久，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我见过狂的信徒，也见过目空一切的渎神者，他们每一个都可以像诗文里的主角一样，谱写一个……惊天动地的故事，你呢？你说你可以给我一个足够彩的故事，那你的故事是什么？”

个更好的故事。”

冷缪翻了个白，决定等会儿再来。

唐措，及他脸上明显的担忧，：“放心，没什么事。”

而此时的K，也终于反

两人说话的时候，走廊另一的冷缪已经撕开空间裂探探脑三次。第一次探来，那两个人在搂搂抱抱。第二次探来，那两个人还在拉拉扯扯。

K：“你这句话听起来比靳丞还要狂妄，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唱好这戏？”

K莞尔，“你这样倒是让我不好问了。”

第三次，呸，狗男男。

“生存即是正义。”唐措自问自答：“永夜城的存在，是希望我们明白生存的意义。如果永夜城真的对人类抱有极大恶意，就不会有‘人间试炼游戏’的存在。不论我的心中有没有神，我认真地活着，就是对祂最大的尊重。定信念，好过跪地匍匐。”

唐措：“哦。你可以放开我吗？”

K认真地审视着他，末了，说：“或许你才是最大的渎神者，我在你心里，看不到一丝神灵的影。”

符？

唐措不予解释，他不想跟靳丞说老鼠的事，鬼知靳丞脑里现在又在想些什么，憋在心里想想就算了，说来就打爆你的。

唐措反问：“神灵创造永夜城的初衷是什么？”

唐措一脸正气地看着他，眨眨，再眨眨。

唐措：“一个好的故事是不该被提前剧透的。”

但毫无疑问，唐措的话已经成功勾起了K的兴趣。同样的故事看多了，难免乏味，如果唐措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观，确实不妨一试。

唐措表现得自信且从容，“我即是我，靳丞也是我，双倍的大胆，听起来当然更狂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