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铭瞪大睛，还能这样吗？

无聊的八档！他们哪怕给我搞个言剧啊，我哪想看什么兄弟！”闻晓铭捶顿足。

闻晓铭愣住，“毁掉永夜城？或者自己永夜城的王？林砚东那老狐狸，没那么好心吧，我看肯定是后者。”

“晓得你个。”靳丞二话不说给了他一个爆栗。

“不太像，我觉得林砚东更像是在试探，不断试探神灵的底线。”唐措着眉心在床边坐。此是C区的一家旅馆，因为预计不会在C区久留，所以两人放弃了租房，选择更方便的旅馆。

闻晓铭：“What？那他还想要啥？”

唐措略作思忖，：“那典狱长肖童找接班人的事，或许跟这个有关。”

闻晓铭捂着脑门，赶紧。

“好了，你说荣弋是燕云的弟弟，叫燕岐？他是带着记忆投胎，又回来的人？”唐措问。

闻晓铭不明所以，这怎么又跟肖童扯上关系了，但唐措没多解释。编制考还未结束，整个永夜城空空，但神灵的事、荣弋和燕云的事，都昭示着大幕已经拉开。

神的神，悲悯又冷漠。

闻晓铭继续不明所以，“试探？试探底线什么？那还不是要屠神？”

靳丞问：“你觉得林砚东的目的真的是屠神？”

祂悲悯于众生的苦难，却又袖手旁观。

唐措继续说：“所以深红事发时，荣弋会对我们说，屠神无用。也许他早就看破了问题的关键，一是我们打不过，二是本没必要。想要改善永夜城的况，想要救人，只能自救。而且，如果世界的本是神，神创造了一切，那把神杀了，世界还存在吗？”

闻晓铭张大嘴巴，还有这个解题思路吗？他不由看向靳丞，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就见靳丞一连“我男朋友真帅真聪明讲得真好”的表，遂闭嘴。

靳丞挑眉。

靳丞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这才开：“如果仅仅是在永夜城建立秩序，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必要一次次去试探神的底线。无论好坏，永夜城的包容度都足够，除非，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一个永夜城。”

唐措摇，“据冷缪告诉你的话来看，永夜城本或许没有黑白，所有的颜都是人类自己加上去的。神从未对这里横加预，祂只是在观察，那么永夜城变成什么样、由谁来主，跟祂又有什么关系呢？都不过是祂沙盘上的一堆棋罢了，哪怕人类毁灭，再造一个新的种不就行了？”

唐措见靳丞不打算开，便继续往说：“神看过约克郡两，第一见到了林砚东，第二才见到了我。虽然我不知祂与林砚东有没有说话，但至少林砚东是刻意追寻着祂的踪迹找过去的，比我们要主动得多。我们能看来的、荣弋能看来的，他不可能看不来。如果不是屠神，他这些布置，目的会是什么？”

“迎回到永夜城？”闻

唐措：“那我问你，屠神的目的是什么？”

闻晓铭后知后觉他老大跟唐措也是兄弟，连忙补救：“这个兄弟不是那个兄弟，老大你晓得的吧？”

“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永夜城，以及每次副本通关后系统都会对我们说什么吗？”唐措问。

排除了神的扰，余的就只剩人类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