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里松了气,心系自己一大早就煲的粥:“是饿了吗?我去给你盛碗粥吧。”
千绘里一瞬间恍了神:“啊抱歉,我……那个……呃,就是有好奇……”
多弗朗明哥并没有回答她,因均匀的呼而有规律地起伏着,他似乎是睡着了。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编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只得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
“你……没事吗?是哪里不舒服吗?”她察觉到了异样,灵灵的眸眨了眨。
这种紧张的觉简直就像是在考场作弊,稍不留神就会被监考老师发现一样。
有好奇。
难是指……保持这种姿势吗……
隔了好一会儿,多弗朗明哥才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倒不如说一直都好奇的,只是被对方的威慑力震撼到了,一直没敢提这类建议罢了。
就像昨晚的时候一样,扑通扑通的心声越来越烈,让人本无法无视它的存在。
她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对方霸的扯了一把。
“不用。”多弗朗明哥这次果断回绝了她,稍稍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沉声,“这样就好。”
千绘里不可思议地瞪圆了双眸,一时间连呼都忘记了。
“那个,多弗……休息的话,还是把墨镜取来吧……”千绘里小声地征求他的意见。
“那……我,我帮你取了哦?”她一边说着,小心翼翼地朝着墨镜伸手来。
“……嗯。”
说起来,直到现在千绘里也没有见过多弗朗明哥摘墨镜的模样。
而就在即将碰到墨镜的那一刻,多弗朗明哥忽地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及时制止了她接来的动作。
在某一刻,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心竟然漏了一拍。
她一手扶住了床边,另一只手轻颤着接近了多弗朗明哥的脸庞。
她趴在他的膛一动也不敢动。
观察他,还是初次遇见的时候,回想起来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
只是这次,千绘里有些贼心虚。
想要回手,发现对方抓得牢牢的,死活不愿意松开。
她枕在他的心脏的位置,躺在了他的边。
她佯装替他换巾,实则是在偷瞄着多弗朗明哥棱角分明的侧脸。
“我也不知你醒着嘛……好吧,是我不对啦……可不可以放开我,我还得去给你熬粥……哇啊!”
千绘里语,想动又不敢动。
多弗朗明哥的烧已经有所好转,不过的温度依然比往常要更加温。
“不不不,只是生病了而已,想什么呢!”千绘里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连忙收回了视线。
这么暧昧的姿势,真是让人很难保持
这样就好?
他的反应给千绘里增添了一分自信。
从他掌心传递的度逐渐蔓延到了千绘里的心田。
不受控制地往多弗朗明哥的方向倒去,恰好落在了他宽阔的膛上,侧耳便可以听到他均匀有力的心声。
不论是吃饭还是睡觉,即便有时候他会好几副墨镜换着,但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睛。
什……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