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里了事，她松了一气：“谢谢。”

“分手？！你怎么会跟他分手？”陡然增大的音量让她忍不住拿远手机。

可此时此刻，她陷在封易的怀抱里，不想思考他的话有多少几率是假的，也不想迫自己唤醒理，更不想纠结今日和未来。

“你再给我说一遍？！乔璃，你是不是要气死你妈，你跟他谈了七年，这七年就这么浪费了？你今天起就26了，你以为你还是青的小姑娘呢？你表妹都开始准备生二胎了，你还在磨蹭什么？我就是觉得你一副有主见的样才没有过你，周哲那么好的条件你还不抓牢了，你以为你还能找见和他一样优秀的人了吗？”

电话那传来她妈略微失真的声音：“喂，璃璃啊，生日快乐。”

她妈的声音明显愉悦了很多：“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也把周哲带回来，给亲戚朋友看一。”

她这才意识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在公司呢。”

人生的每一步、每一个决定，都恨不得把所有的后果和可能考虑一遍，百般衡量，前般斟酌，才敢确保踏这一步够稳。

乔璃一直以为是在造次颠沛的人生里云淡风轻、风雪不蚀。

她只想坦然地、安然地在他怀里享受着自己的脆弱。

“哦，那你过年什么时候回来呢？去年你就回来了一天，今年可必须多待一会儿。”

乔璃僵住，有人从楼梯路过给她打招呼，她笑着，转过压低声音：“妈，我跟周哲分手了。”

乔璃叹了气，无力地劝：“妈，你消消气......”

少女时期远去，女孩要放弃脆弱，要崇拜逻辑，少，柔是最无用的东西，得用理判断所有。如果有疏忽差错，那就是不够优秀，那你就得更加，否则你就是不够，是天生地比不过男。

她拿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接电话以防打扰到其他同事的工作。

*

“你在什么呢？”

乔璃太阳：“知，今年节我不会太忙的，放心吧。”

乔璃的上司过完圣诞节回中国，一到公司就开始疯狂她要东西，她每天忙得连饭也顾不上吃，晚上回家还要熬夜到两三和人对接工作。

“妈，不可能的，我和他没有复合的可能。”她已经麻木了，耐心地说。

不能怯，畏惧和恐慌都得藏好，否则就会有无数人来指责你，无数的场景来击垮你。

元旦过去，封易回学校书迎接考试周，乔璃也紧锣密鼓地加班完成年末工作，两个人都忙得昏天黑地，几乎没有聊过天。

真正的定是什么？

“你了什么他就把你甩了？你们谈了七年了，他怎么可以跟你分手？你让他消气后跟他歉，男人都是心的，你歉了他就会原谅你的。”

乔璃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但她最终只能乖乖回答：“妈，是他把我甩了。”

充斥着笑与闹，两人安静地相拥在一起。

“我消气？我看你是气死我你才安心吧，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白狼，供你读大学，拱你读研究生，读到最后把你心

她整个人忙到崩溃，已经分不清是今天是几月几日了，所以在看到她妈打来电话时还以为家里了事。

“喂？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