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王的玉ti已经足够完mei,怎么可能还需要跟杂种们一样,需要用言语来助兴?
如果放在状态好的时候,吉尔伽mei什一定冷笑着说chu那句话,顺便再居gao临xia的质疑对方的品味一番。
但他现在被cao1的浑shen无力,肉dao里反复冲刺的鸡巴还半dian没有she1jing1的意思,却把他的弱chu1磨得快要rong化一般柔ruan发tang,让hou咙里溢chu的都是破碎的chuan息声,gen本没办法再像平时那样嚣张,只能断断续续的吐lou了实话。
“本王才、啊、唔嗯、不会那种……别用力、呜——哈啊、是、是真的!”
虽然自诩为无所不能,但唯独在这件事上,他觉得比不过杂种们也无所谓。毕竟作为被取悦的一方,他只要自己shuang就可以,gen本不用去关注获得chong幸之人的反应,更别提是记住对方曾经说过些什么。
不过正因如此,他再次错失了思考真相的机会——比如说,为什么以前呻yin着“好厉害、要被cao1烂了”的是别人,如今为什么会变成了自己?
黑川介当然不会因此就放过他,gan1脆自后方向前拢住他汗湿的xingganxiong肌,一边rounie着ting立的乳tou一边带动着他直起shenti,变成跪立在自己怀里的姿势,方便去咬着他的耳朵说话挑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王也很青涩呢。那么就由我来教您该怎么……”
“……想都不要想!”恼怒的阻断了男人未说完的话,英灵歪tou避开耳边传来的炙re吐息,结果又被大鸡巴惩罚xing的猛ding了两xia,腰ruan的差dian没一tou栽倒回床铺,隔了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控诉dao:“为什么不是、你这杂种来说,应该已经很熟练了吧!”
“承蒙王的夸奖,难dao说您还没有听够我的赞mei吗?那么,是需要更仔细的来说chugan受吗,关于您的saoxue到底有多ruan多湿多么会xi咬男人的鸡巴这件事……啊、又夹紧了呢,被cao1了这么久居然还能这样,果然是天生的名qi啊。”
被如此无礼的玩nong着shenti,还要听着对方用直白cu鲁的字yan来形容cao1nong自己的gan觉,乌鲁克的王气得浑shen紧绷,泛红的tun球不自觉地跟着向nei收缩。这样zuo反而便宜了对方,自然是又换来一顿暧昧的调侃和抚摸,连kuaxia一直liu着前ye的疲ruanxingqi也受到了同种程度的把玩,被luchu了黏糊糊的声音。
他有种直觉,如果就这样死扛xia去,没准等到天光大亮都不会迎来解脱。与其如此,倒不如战略xing的服ruan,等恢复了力气再好好料理这个胆大妄为的杂种。
打定主意后,他终于主动扭tou去亲吻shen后的男人,在唇she2间交织chu的细小shui声中,han糊不清的低语dao:“cao1我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杂种……”
“还不够啊,王,再继续说xia去。”黑川介的yan底燃着深se的yu望之火,再无法装chu温柔无害的模样,如同要将面前人拆骨ru腹般顺着脖颈啃咬yunxi,在锁骨和肩tou都留xia了深浅不一的齿痕和红印。
gan受到他动作中的急切,吉尔伽mei什向后昂起tou,闭着yan急促的chuan息chu声:“我说的还不够、唔、不够明白吗,cao1的再快一dian、呜!啊……she1、she1jin来,用jing1ye来玷污王的、呜嗯……我、我也要不行了,又被杂种cao1的要去、呜嗯嗯嗯嗯——!”
随着连绵不断的cao1xue声,在湿hua肉dao里不停奋jin的大鸡巴ding开了结changyan,用火re的guitou刺激着新的淫窟,没两xia就把mingan的英灵ding上了新的gaochao,无法控制的哽咽了两声,penchu近乎透明的稀薄jing1ye。
与此同时,男人的鸡巴也被cao1熟的肉dao又挤又压,里面积攒着的淫shui从四面八方包裹着,随之发chu咕叽咕叽的绵密shui声,仿佛专门榨取jing1ye的装置一样、利用不停收缩的烂熟ruan肉刺激着nei容wu,令他终于受不住jing1关,gunre的白浊nong1ye猛地pen发,一gugu的打在gaochao之中的changbi上。
不知是不是憋了太久的缘故,原本只对OMEGA张开的结居然提前膨起,牢牢的堵住了肉dao的chukou,让英雄王自shen分mi的aiye和ALPHA大量增多的nong1jing1混合在一起,re乎乎的撑大了结实的小腹,令他的肚pi犹如怀胎四月般鼓胀起来。
“不行、太、太满了……”
经过长时间的开发和数次后xuegaochao,他的肉dao正chu1于最mingan的阶段,稍微一刺激便能让shenti痉挛似的抖动起来。现在被这么penshe1着灌大了肚zi,简直每时每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