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盯着湿的肉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它还保持着一开一合的翕动,似乎习惯了异的、还在寻找着对方的去向,不由轻笑着叹:“不什么事都很有天赋啊,吉尔。”
“果然还是该把乐趣留给你的床伴呢。”
面前的“男”摸着他轮廓分明的结实腹肌一路向上,而后抬起,一个危险的笑容来,“为了不被王治罪,我会、竭尽全力让您不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回看看正在给他的挚友也是这么个有恃无恐的样,伟大的王又不禁怀疑――也许本王就是中意这种款式???
毕竟,王的就是如此完,连乳都……虽然不知该不该骄傲。
“还没有开发吗?明明是这么有手的呢。你看,吉尔乳起的样很吧,平日里总是将它们暴在外面,恐怕就连臣民们也会忍不住偷看,然后在心里悄悄想着’如果能上去,一定会让王不同以往的神来吧’这种大不敬的台词哦。”
“什么?那种事我可不知啊!”向来豪放不羁、男人派十足的王自然不可能关注自己的,这会儿被这么一说,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自豪,一时间连自称都换成了私里用的字。
人偶显然不知王的心里路程,从刚刚就致力于开拓肉,这会儿已经初见成效。因为可以随意变换形态的泥人,他的侵的很深,将红的甬向两边推开,就算受到推挤和挤压,也能不受影响的继续开垦。如果他想的话,哪怕是靠这样的方式把英灵送上也不在话,但是……
黑川介为了听到更多的声音,终于放开了英灵被吻到泛红的双唇,顺着耳细腻的肤向咬,留了一连串梅花印似的吻痕。
、呼唔――”
“都怪吉尔太有魅力了嘛。”他的挚友实在太懂该怎么给王顺,句句都往他心里的戳,等安抚完了就继续犯上作乱,掐住他的往黑川介的面前送,还笑眯眯的邀请:“来,这是王赐予的殊荣哦,尽使全力吧,不让吉尔舒服过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治罪呢。”
――这真的是本王亲自挑选的男吗?未免太过胆大妄为了,心里本就没有对王的尊敬……!
上同时失守,吉尔伽什选择从最弱的男上手,勉腾一只手去推拒,想结束这个过于粘人的吻。但不知为何,除了偶尔能错开一、艰难蹦两个字外,他竟然无法挣脱。
面前的男人用双手着他的肌,动作如同玩着女人的双乳一样放肆又,偏偏为了合他刚才的话,故意用一本正经的无辜模样来请示:“我可以去咬王的吗?把它们放在嘴里,一边着乳肉一边去,然后再……”
“哼、本王自然……不,不需要这种天赋。”险些被挚友捧得承认了一些羞耻的东西,乌鲁克的王昂起,正再说些场面话来挽回尊严,谁知又被后人的手给压住了,然后以品论足的吻评价了一番。
也许是那手法过于,又或者有其他的原因,总之他第一次意识到男人的两个乳并非装饰品,而是一会摸得人发的。
经百战的王正一雾,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沉湎于肉,想找种种不对劲的源。但亲吻着他的男人显然不想给他恢复理智的机会,开始用双手着他的肌,甚至还小幅度的拉扯着乳尖,摩挲上面的细。
“哈、只是个杂种而已,本王现在就要治他的罪。”抓紧时间找回场的王冷笑一声,丝毫没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不利,还摆了平日里的傲慢模样。
结果一秒,男人就俯压了过来,人偶合默契的锁住他双臂往后一拉,让被迫呈现打开的状态,立的乳尖和起昂的分外明显的暴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为何、火来得如此汹涌,难真的是……曾经过很多次这样的事,自发记住了那份快吗?
“谁允许、你在本王的上留……这种、嗯、这种痕迹了!”被两个人同时玩着,暴躁的君王明显十分火大。可一旦开训斥,就无法压住被推挤到鼻腔的湿颤音,所以一句很有气势的话是变得拒还迎,仿佛只是一种趣的挑逗。
“不许!”吉尔伽什气急败坏的打断了对方,甚至来不及纠正那些过于不雅的用词。
不怎么样,这会儿只能在心里默念“自己选的!自己选的!自己选的!”来消消气了……但还是好气,有种想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