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狐耳就像是心的风向标,这会儿再不复刚才的耀武扬威,十分迅速的趴去、变成有些萎顿的模样,连后湿漉漉的大尾巴都讨饶似的轻轻摇摆。
“就让你会、一……嗯呼、我到底行不行吧。”被人挑衅到这种份上,他血红的眸危险的眯起,咬在枷上的尖牙又探不少,真如盯紧猎的野兽似的、绷起了一布满薄汗的肌肉,随即歪示意:“这些东西可以解开了吧,放心,我只会榨你面那而已,不会其他的事。”
这回他对准大鸡巴的地方不是开发好的肉,而是前面饥渴许久的。虽然不知为什么会多一个官,可的本能却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连被尾巴去都会那么舒服,如果是更更的肉棒,一定会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吧?
小狐终于如愿以偿的扑上去压倒了对方,半跨坐在男人劲瘦的腰间,等胡乱的扯掉枷后,又用手撑在床上,对人一个险恶又的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哈……就啊,总搞这些小动作算什么……”丢掉主动权的小狐十分憋屈,又抗拒不了交合的本能,只能咬着后槽牙、卯足劲用湿的肉吞鸡巴,可没几就得停来气,不然屁里的觉太过烈、很容易会让他失去力气。
他的表现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凶恶,足以令普通人吓到动弹不得。但他面前看似无害的人类毫不在意的应允,直接撤掉了用来捆绑的血束缚带,甚至还了个“请”的手势。
咕啾、咕啾、咕啾——
男人闻言挑起眉,表无辜的狡辩:“难你不是更喜自己动吗?我还以为兽类都是攻派呢……啊,难你不太行,所以更希望被我压在面吗?”
“呃、哈啊、被到最的地方了……好麻、呜哼……舒服的要炸了、唔、我……”他太过舒服反而失了力气,腰背的向塌陷、延伸到尖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形,尾巴盖住了间的肉和正在交合的位,只能听到里面传一些细细的声,显然是他正试图起的动静。
比起已经被过好一会儿的肉,当然还是饥渴许久的更加需要大鸡巴的滋。小狐本不愿放过到了嘴边的,可也不想随便受人摆布,便犹豫着该如何回答。也许连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都不愿意多等,里的立刻有了向外的趋势,他只能赶忙用骨往坐,语气发的讨好:“先前面吧,要的受、受不住了……等一会儿再、啊、再屁,两个轮换着使用会让你更舒服……”
他终于抬起手,如同拥抱般环住付丧神的,从形状优的背脊一路向摸,最终落在浅浅凹去的腰窝、钳住猎似的用力握住,随即压低声音蛊惑:“我有种能同时你两个的方法,要不要试试看?”
“我这不是等着被你榨嘛,毕竟人是力气活,能躺着享受也是不错的验呢。”哪怕鸡巴得快要爆炸,黑川介面上照样不动声,还能游刃有余的调侃着,“怎么,现在想要求我你的了吗?”
他不太熟练的用两片湿漉漉的花唇蹭了蹭男人的,馋到的立刻张开,一夹一夹发亲吻似的“啵啵”轻响,迫不及待的去鸡巴。绵淫靡的肉腔只是经过了最简单的开发,就已经懂得怎么裹住“”往里一寸寸吞咽,哪怕被行扩开引起些疼痛,也依旧如饥似渴的迎合,直到撞开了薄薄的膜状,开始又酸又胀时,才动作一顿。
“呼、里面好满,可是还不够、呜嗯、想要动一动……”他已经被火烧得顾不上其他,只能发了狠似的蹭在男人的颈边咬息,“我、啊……用大鸡巴死我……你成这样,千万、哼唔、别说没兴趣啊……”
反复尝试了许多次,他发现肉腔和里面的鸡巴仿佛产生了莫大的力,除了越陷越深外,他本就不来,只能伏在黑川介的上扭动腰,让的肉棒转着圈摩刚刚发现的心。
一缕缕的鲜血混合淫顺着他的大和的鸡巴落,在床单上星星的红梅。他锐的嗅到了铁锈般的腥味,却更加兽大发,一鼓作气的将压在男人的小腹上,登时被到一块肉、得叫声来。
黑川介唇边忽然漫一丝笑意,却并不像平日里给人以温和好说话的觉,而是让整张俊的脸都带上了一侵略,仿佛瞬间与面前本该是捕者的兽类行了角对调。
——啧,撒起来还是大狗的觉。
“可我对你后面的更兴趣怎么办?”知这只狐狸的心深还没有屈服的意思,男人并不着急答应,而是继续从容的抛更多诱饵。
虽然不甘心,但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狐狸付丧神遵循兽的本能、凑到对方的耳边着气勾引:“是啊,求你、我吧……会把你夹的、呼嗯——很舒服的,稍微一动就会,发淫的声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