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细密的快,他的动作越发急切,鼻腔里不自觉哼短暂的气音,舒服得连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可这样浅尝即止的行为显然不能满足太久,他小心翼翼的将手缩回被里,抓着鼓胀到已经可以称之为的,一边来去的挤压着,一边用两手指夹住乳、笨拙的来回搓玩,还时不时将它暴地推乳晕里,妄图一星半的来减轻负担。
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思考这种行为是在单纯的挤还是自我抚,满心里都渴望着释放,想要像白天一样痛痛快快的,获得一般的满足。
――只靠自己的手本就、不来……如果是主殿的手,如果主殿主殿愿意帮忙的话,那、那样一定可以的吧……
男人的手就揽在他的腰间,仿佛是一种无形的诱惑,拉扯着他里越来越盛的求。他咙一阵渴,只能靠拼命吞咽来缓解,原本玩着的手缓缓向伸去,犹豫半晌,终是颤抖的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拉向最需要抚的地方。
噗通、噗通、噗通。
他听到心脏剧烈动的声音,在午夜时分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鼓声一样敲打着他的腔。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后的男人已经醒来,正冷看着自己的行为,黑眸中的不屑像是利箭一样来,穿透他岌岌可危的羞耻心,激起又痛又刺激的快意。
――啊、主殿在看着,在注视着他最为放浪不堪的望呢……真的、好羞耻、好……好舒服……
胀满的慢慢贴上了男人的手掌,那度和指肚上的薄茧刺得他浑发抖。假如不是藤蔓还死死锁住乳,他恐怕会直接大大的白浊乳汁,把前盖住的薄被彻底打透,再染湿他躺着的床单。
“呼、呼呜――”
紧咬着的牙关一弱无力的呻,他握着男人的手,学着白天里的模样,像是要爆一样毫不留的用力握住,手指深深陷弹的乳肉中,将它抓各种形状,甚至留了暗红的指痕。
――还、还不够,想要用,想要主殿亲自来动手,想要、啊……
他被这种念折磨的几乎要发疯,再也无法忍耐,直接转过趴在黑川介的前,像是发的小狗似的哀声乞求,“主殿、呜、求您……想要、要被憋爆了……求您帮帮我、嗯呜……”
“真是只扰人清梦的小狗啊。”
不知何时睁开的黑川介声音喑哑,一把将付丧神汗津津的抱到自己上跨坐着,鼓鼓涨涨的正好就位于他的唇边,呼间的激得对方呜咽起来,无师自通的着乳往上凑。
“主殿,求您、嗯呜……解开吧,想要来……您、您疼疼它好吗,怎么样都、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