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种事有……”烛台切意识看了墙上的沐浴,想起之前被劲得的一幕,声音便越发气弱,再望向膝的神不由充满了同。
——把主殿的贴之穿在上,这种事……觉像是在梦一样……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长谷目不斜视,直接用脏污的被将太刀付丧神卷起来抱去卫生间,在路过客厅时,正打算吃饭的黑川介还叫住他,状似好心的提醒:“烛台切知该怎么清理,你正好可以跟他学学。唔,尽量不要耽误太久,等我准备带你们去逛逛。”
“是!”
为他的腰很细,男人格外喜用手握住、同时用鸡巴猛面的,所以这会儿还留着深深的指印,搭着还在不停涌白浊的屁,看上去格外。
“这两个可的小是由一个遥控来作的,也就是说……”指尖拨着遥控的档位,在面前两个屁以同频率开始发抖的时候,黑川介才慢悠悠地继续说:“当你们其中一个人犯小错误,另一个也要跟着受罚,听起来还不赖吧?”
薄绿发的付丧神预到了某种不详,赶忙紧紧揪住被,像是只怕的猫一样警惕,“不用你们帮忙,我自己理就可以!”
“惩罚”两个字被咬得又轻又气,长谷回过神,发现自己被男人在了桌上,扒到弯,然后屁里就了一个圆的。
神恍惚了好一会儿,他连怎么换好衣服、又怎么拿着新衣服送去卫生间,甚至是什么时候大家一起坐吃早餐都不记得,直到看见自家主殿让膝变回手办大小,留他和烛台切的时候,才惊醒过来。
太刀付丧神心很累,并且拒绝去看主厨刀脸上的表,生怕又读到什么了不得的台词。
烛台切只能在膝惊恐的神中凑过去,努力安抚着:“你合的话,很快就会结束的,而且不把东西来真的会怀孕……你不想的吧?”
“今天没有工作,正好带你们去买些日常用品。”把绵绵的手办付丧神揣袋里,黑川介看着面前傻呆呆的灰发打刀,忍不住了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调戏:“竟然当着我的面走神,胆不小嘛,看来你需要一小小的惩罚措施。”
“什、什么……你们别过来,啊、不许碰……可恶,要不是没力、呜、别掰开……”就算再拼命挣扎,毫无反抗之力的也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膝被摁成跪趴的姿势,屁被一双手小心的打开,里面无法闭合的,随后温的便毫不留的激而。
“呜啊、不行——会、这样会……我已经不想再、啊、哈啊、呜要来了、又要来——呜、嗯嗯嗯嗯!”
烛台切一边穿,一边无力的试图辩解,但长谷显然对此没什么兴趣,就摆摆手,把卷着膝的被放浴缸,之后把男人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不,听起来简直糟糕透了……为什么他每次都会无辜受到连累?就因为主殿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漫画,所以才特别喜一起折腾他们两个吗?
卫生间里混乱的声音还带着回响,就连在客厅里的黑川介都能听到膝满是哭腔的息声,不由轻啧了一声,慨:“还真是淫乱啊……房间的隔音效果明明还不错来着,竟然能传到外面来。”
等了大概五分钟,浑泛着汽的长谷探来,犹犹豫豫的问:“主殿,不知您还有多余的衣服吗……?”
“主殿的……我、我知了!”主厨刀脚步匆匆的往卧室里跑,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可实际上,他是为了藏住自己闪光的睛,以免看起来太过失态。
得到新的主命后,灰发打刀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脚步立轻快不少,蹭蹭蹭的跑到卫生间门外,直接伸手一推,然后就跟沉浸于人生哲学的烛台切来了个四目相对。
“房间的柜里有,随便拿三套来吧,正好你和膝的也算合适。对了,还有……”男人上打量着付丧神,意味深长的笑容,“左边是新的,右边是洗净的旧款,长谷照自己的喜好选择吧。”
重是……坐在桶上的付丧神本没穿,一只手还握着,明显刚才在一些不和谐的事。
“如果你真的能好,主殿就不会达这种命令了。”快速领会到方法的长谷拿起作案工,指挥旁边傻站着的同伴,“帮我摁住他,速战速决。”
烛台切偷偷向后挪了一步,试图装自己不存在。可他们的主殿却以“公平”为理由,也扒了他的,送去一颗,还特意压在前列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