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就跟屁面有钉似的,瞬间弹起来往外冲,把房门摔得“哐”一声震天响。可没过两秒,他又嗖地一冲回来,不不顾的上床猫被里,隔了好一会儿才憋一句:“你怎、怎么不说还有其他人在!我、我都没穿衣服……”
先一步受到恐惧,他嗖的一坐起,又扶住没力气的腰,瞪大看着床上的男人。
前一句还在温脉脉,后面就忍不住暴本,开始欺负起哭的付丧神。黑川介把他倒,像是拨开粽叶一样,扒开包裹着的被,居临的俯视着,“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要好好持住啊膝。”
“呜……”
他今天了两波,所以就大度的放过了膝,没继续再把人活活醒,而是抱去了浴室,简单冲洗一番,又拐上床当成了抱枕。
难这就是喝酒的代价吗?人类好像这个叫酒后乱……?总之,他再也不要喝酒了!
烛台切现在只想夹着屁刃。虽然这么想不太厚,但他还是觉得同伴多一比较好,最好能让主殿忽略自己,放他当一个安分守己的家政刀。
就算以付丧神的标准来看,那都是个十足俊的,暴来的结实漂亮,在阳光像是小憩中的豹,危险又迷人。
一夜无梦。
黑川介调整着呼,等发现人的状况后,忍不住自我反思了片刻:“好像……有玩过了?”
付丧神的在事之后都很,温度比人类要一些,搂在怀里就像个小炉,十分的撩拨困意。他把巴压在对方的肩窝,一条毫无反抗之力的长间,大抵住弹的屁,就这样舒舒服服的了睡眠当中。
“……真、真的吗?”被掀开一个角,了膝的红圈。
他愣神了好一会儿,脸越来越红,却髓知味的开始发,有种让他不敢去正视的躁动,最后只好抬地,准备找冷洗脸冷静冷静。
“别小看我!”恼羞成怒的叫了一声,膝瞪圆了一双金瞳,像是只炸的猫。不过等视线扫过对方的时,还是扭过脸,支支吾吾的辩着:“因为你是主殿,所以我才会、才会让着你……绝对不是怕了或者胆小!”
——主厨刀真可怕啊!那个表简直就在说“为什么不是我,是哪里得不够好吗?要继续努力才行!”……这刃已经忘记昨天屁开花的觉了吗?!
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用手掌撑住脸,斜着睛打量着他,而后勾唇一笑,慢悠悠地嗤笑:“亏我还以为你会主动骑上来呢,真胆小。”
他回看了握着拖把半天没动地方的长谷,从对方凝重的神中,窥到一丝丝羡慕的气息。
被团又变得小了一圈,像是里面的人用双臂抱紧膝盖,鸵鸟一样逃避现实,还闷声闷气的嘀咕着:“我才不会哭,不会哭的!呜……屁好痛啊,只有我一个这么惨吗……”
不过一看到对方起的那,他就没由来的一哆嗦,屁往另一个方向躲,恨不得缩到床角去。
膝来的时候太着急,房门并没有关紧,所以屋的交合声很快就传到了外面两人的耳中,听得他们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好痛,昨天到底……完整的记忆仅停留在醉酒之前,剩的都是零散的片段。
虽然只去了一瞬,但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烛台切正在厨当番,长谷围着茶几打扫卫生,两个人都好好的、半没有腰酸背痛的样。这样一对比,他不禁更是悲从中来。
“换、换个时间吧,主殿,这样不不不太好……”膝紧张的结巴,小幅度挪动着,可还是被对方打开双,摸了两把屁就直接肉里,两声呻来。不过一想到外面还有人,他只能咬住手背,把声音堵在间,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一晚托昏迷的福,膝倒是得到很好的休息,本就比人类健许多的快速自我调节,等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除了宿醉之后的疼外,间只是隐隐胀痛,像是一直着什么大的东西,有闭不拢的觉。
“怎么,看了那么久还是怂了?”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他柔的发丝,顺便把上面的被掀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是真的,不过你的耐力没他们好,要努力锻炼才行啊。”
“小货,明明刚才就湿了,还装。你听听这声,可是越来越响了啊。”
“你跑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说。”黑川介语气无辜,抱住那一大团被拍了拍,聊表安。
黑川介大概能猜他的心理活动,忍了半天笑意,才装作正经人继续安他,“你们好像这个叫寝当番?大家都是轮当值的,在你被召唤之前,他们也都好好的完成了呢。”
很快的,他又意识到自己被人给抱在怀中,颈间拂过酥麻的意,后背贴着对方光的肤,而屁上似乎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也有可能是膝太弱?之前烛台切和长谷明明被了那么久都还好好的……嗯,没晕就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