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莫名觉脊背发寒,不过很快就将此归结于面前的长谷。对方显然劲十足的想要争,一直在向他求()教(问),搞得他结结巴巴半天,才挤牙膏似的挤一堆化后的况。
男人意有所指的说着,在长谷急着想要继续表态的时候,把他和烛台切一同放了公文包当中,语气轻飘飘的吩咐着:“让前辈稍微指你一该怎么吧,我还是很中意烛台切的。”
打刀用手指撑着巴,一脸严肃的说着没节的台词:“只要是主殿需要,我完全可以学习。对了,你已经有过经验了吧,可以告诉我大概程吗?”
他手摁住的猛然一僵,随后将脑袋抵在料理台上,发闷闷的声音:“我、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让它……唔、啊、啊、主殿慢、慢一……会破、嗯——您别、求您别勾、呜……”
黑川介又在他上了一,把小小的付丧神碰得东倒西歪,只能抱着自己的手指气之后,才用另一只手拿起盒里的压切长谷,仔细观察起来。
足。男人特意用手指将它推到深,还在里面勾了勾,引得他发半声急,这才不紧不慢的:“别夹得太紧,破掉一颗,我就再十颗去。”
啊,虽然可能看不来,但他的确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民教师。格中的恶劣之,并不会对他的工作产生什么影响,在学生中,他永远是个温文尔雅的好老师,可在人中嘛……
不过这么一想,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以后可以少受关注,专心家政刀的日了?
想起自己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惨状,他忍不住给良心忠告。但看到长谷的表,他就知这话说得很多余……主厨刀真的很可怕啊!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这辈都不可能!
就算再想要保持镇定,可在自家主殿的手,烛台切也持不过一分钟,立发湿漉漉的息声,怂怂的开始求饶。
“嗯,寝当番吗……”
看到他这样,男人也没有丝毫心的意思,还拎他去卫生间洗漱,又套上了净衣服,然后状似无意间问了一句:“你还能变小吗?”
长谷在看见前的场景时,也忍不住愣怔几秒,但他比昨天的烛台切还没有危机,以端正的姿势跪坐在男人的掌心里,庄重无比的:“我是压切长谷。只要是主殿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虽然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我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哪怕是粉碎骨……!”
不自觉摸了一把满是车厘的屁,他在坠坠的胀痛中,无比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打刀原本毫无动静的开始起伏,睑动了动,在睁开的一瞬间,上忽然飘起许多樱花。
“又一个呢,说什么都能为我。”
最后,他也不记得屁里多少颗车厘,只觉得肚里胀得要命,两条本合不拢,走起路来觉整个人都要跟着劈叉。
——完全被主殿吃死了啊,都是套路!
“能、能吧……”
烛台切很想袒心声,可想想这种时候,还是少说就能少犯错……他选择闭嘴,多活一会儿。
“那种事……”烛台切脸发红,在唯一的同伴面前败阵来,神游移的吞吞吐吐:“就是听从主殿的指挥就好,他需要你怎么就怎么,千万不要反抗……”
一不留神,就把猜测说了。等他意识到面前的一切越来越大,又恢复成昨天的视角后,整个人就毫无悬念的被两手指起,放到了桌面上,顿时觉得刃生无望。
虽然比起自己的鸡巴,十颗叠在一起也不够看的,可架不住盒里的车厘足有三十四颗,真要是全去,估计会比昨天被灌大肚还壮观呢。
——那是因为刚睁开睛就被吓到了啊!不是所有刃都像主厨刀一样可怕,他只是普通的家政刀啊!
这个他昨天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了注解,说是付丧神到开心时候会现的生理(?)现象。想想之前烛台切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樱雪,他瞟向正努力减少存在的太刀青年,给了对方一个“自己好好反思”的神。
——呜、车厘真的很容易破啊,汁都顺着在往了,希望不要被长谷发现……
故意挑起主厨刀的竞争心后,他心愉快的去了地车库,轰着油门一路飙着速度向学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