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这种虚妄的东西来糊别人吗?还真是天真呢。
“呜、来了……停、停一,不能再磨、嗯咕、又、又了、了!已经坏了,被玩烂……啊、啊、求您、停——咕呜呜呜呜呜呜!”
说着话的同时,随着男人的动作,每一,他便呜咽着从屁里一淫,边哭得上气不接气,边在灭的快中,整个人混乱得一塌糊涂。
“呜、真的太大了……”
可越看他这样,黑川介越是兴奋,就像是准备挤所有汁一样,手指依旧在红的上磨蹭,甚至还尝试着想将它的肉之中。
他的双手早已垂落侧,此时正努力撑住,在求生的作祟努力向前爬,想逃重新升起的快地狱。可对方只是用左手两指住他的腰,就轻轻松松止住了挣扎,还顺势将他的屁向上一抬,好将被肆意玩的地方更好的暴来。
觉手指还在上戳,烛台切很怕它一秒就生生来,把直接撑爆,便只能脑发昏的胡乱发誓:“如果能以正常形服侍主殿,您想怎、怎么玩都可以……无论手指还是其他的东西,都会好好、呜、好好住,来也行……”
湿的肉已经变成了桃粉,在指尖的不停拨,再一次开始“咕啾咕啾”的产淫。与他本人的意志相反,在有力的摩中,变得更加温驯柔,正努力张开、好将男人的指尖包裹住一分。
黑川介本是想那样评价,可乎意料的是,随着那样的发言,原本手办大小的青年居然在一变大,不到十秒的时间,就以跨坐在自己上的姿势与他大瞪小。
于是,他就把那句话吞回去,抬手撩起对方汗湿的额发,微笑着换成另一句:“嗯,你刚才说得什么来着?”
肉里远比更加,就算仅仅被碰到了一,他也忍不住瞪大,冒湿的泪和声音来:“不行、不……这样会来,刺激太过……会、会……!”
无助,“主、主殿,还不行……才刚刚、呜、刚去过,会受不了……求您、求您放过我吧,停、停——啊、呜呜、呼、会坏的,会被玩坏的……”
他睛向上翻起,张着嘴大大息着,红的无意识的吐半截来。在数次不停歇的中,神志已经脱离,只留本能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作回应。
男人俯视着他,漂亮的黑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声音却温和又无奈:“我很想去呢,烛台切的一看就很舒服,哪怕是用手指去受一也好啊。”
“坏了、没办法再、再了……”付丧神成一滩,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企图,惊恐的缩起饱受摧残的屁,不知第多少次求饶着:“那个不行,不来……主殿,太、太大了,会撑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