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惨遭饲养者蹂躏的浪猫唯有默默忍受的份了。
每当上面的大鸡巴时,手指便自发地的肉搅拌明显的声,然后又在腔被大鸡巴彻底占据时,改为向外,使得永远于被外侵犯的状态当中。
“呜、屁里面——”
他凭借记忆中的“现场版”描述慢慢屈起手指,扩张着的空间,同时努力寻找着略微突起的、代表着前列所在的位置。
与此同时,小腹隐藏起来的淫纹微微闪烁着,亮起了暗淡的光辉。
他并不知晓黑川介的有的功效,哪怕仅仅是交时涂抹到了外侧褶皱的位置,也足够青涩的为之发震颤,更别提他还就着残留来的淫混合了手指,胡乱地涂抹至,本就是把药当成剂来使用一样,哪还有冷淡的可能。
抱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他赶忙照对方的要求尽量压低腰,使得全上最肉的丘向上抬起,与腰线相连形成了异常的弧度。
不过很快地,他便发现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思及此,在望的促动愈发展现恶劣本的男人越越快,几乎完全没有顾忌对方是第一次作为承受方的现状,仿佛两个人过无数次,已经将这张巧如簧的熟了一般,尽地享用着暴深的乐趣。
该怎么说,啊、不愧是天赋惊人的太宰治呢。
他哪里受到过如此款待,没过多久便在上的夹击抖着屁,生生被男人和自己的手指给上了,哑着嗓糊不清地呜咽:“要来、呜、屁要呜、哈啊、去了去了去呜咕嗯嗯嗯嗯——!”
“咕唔、咕噜……”
“不许吐,可以吞去了。”
很明显,仅仅是这一发还不足以为他带去足够的能量。要想彻底填满,恐怕至少需要五发以上才行。
他不假思索地听命行事,任由的顺着发痛的咙落,一填充着消化了不少的胃,滋养着单薄无力的躯。
但在一轮轮的调教,他本就擅长忍耐的个在不知不觉有了质的提升(?),这会儿越被人折腾越觉得腰腹的火不断攀升,连带后被手指反复捣的肉都跟着泛起濒临绝的痉挛。
如果假装,必然会被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当场识破吧?所以只能尽力尝试看看……
心里都跟着弱起来,由衷生一种自己可能没办法到的绝望。
“淫乱的家伙,嘶、咙得太紧了……”
“呜、咕呜……”
“你这家伙的淫乱程度永远都能超过我的想象啊。”虽然知是自己的起了推波助澜的效果,但黑川介很清楚,若没有他自的渴求成分,是绝不可能到达如今这种稍微碰一碰便要靠着肉的淫乱程度的。
仔细回忆起来,年少时的太宰君同样过分,甚至在两个人没有任何肉接的况,仅靠着一把手枪和神上的刺激,就学会了用屁来快乐……
“好、咕呜、上面和面都、哈啊……要被黑川君使用到、呜啊、快要了……”
被第一次肉冲击得丢了魂的黑发青年浑浑噩噩坐直,张着被到麻木的唇,由着面前人将一的白浊其中,挂在嫣红的尖和脸颊上,制造着相当糟糕的颜画面。
由于了太多的缘故,他的嘴里本无法完全承接来,还有不少顺着唇角向淌,滴在了褪至膝盖分的西装上,彻底打破了禁的着装表象。
这样一来,被肉中的手指是如何动作的画面便被男人尽收底了。
——屁可是还没有好好开发过的,想要的话,一定比登天还难……
对此,力充沛的大王用拇指了他的唇畔,随即以不容置喙的语气:“你应该还能再来一次的吧,太宰?不许偷懒哦。”
随着他的,黑川介加速冲刺,又连着了开发完毕的咙十几,随后在他几乎要背过气去的噎声中猛地大半,息着命令:“张嘴接住,一滴都不许漏去。”
终于过一发的男人俯,用手指钳住他的颌,来回观赏着他尚未吞咽的模样。待他尝足了自己的味,能够深深印味当中后,方才如同之前喂白粥一样,居临地给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