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围观的大尾巴狼当然没有闲着,手指已然顺着对方脊背的凹陷缓缓游走,自睡的后方探正被他无意识翻搅的地方,借着湿湿的淫一同挤两手指。
他的嗓音本来较同龄人低沉不少,偏偏在时又带着清越的质地,用来发淫叫当真是堪比剂一样的效果。
或许是旷了太久的缘故,一旦被标记自己的alpha所碰,想要得到滋的生腔便如同发了洪一样泛滥成灾,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思念之——当然,也是赤的勾引着对方快的意思。
——中也果然很啊……
有着一种令人挪不开的奇妙引力。
但对于他而言,距离上一次已经是三四个月之前的事,早就忍耐到了极限,这会儿本不用压住自己的家伙过多欺负,便在屁被硕大肉棒逐渐撑开的过程中直接了。
“呜、呜嗯嗯嗯嗯——!”
“唔……”沉睡中的omega发了毫无防备的低。
单单是开紧致的时,保持着侧卧姿势的中原中也便反手抓住了颈的枕,昂起发一声激越的呻:“呜——!”
“明明被过那么多次,中也却还是学不会叫床呢,到底是有多纯啊。”仗着他睡着了无法发现实,黑川介低笑着评价了一句后,便俯凑到他的耳侧诱哄:“被我这样玩觉如何?如果舒服的话,要好好说来哦,不然我就走咯——”
全然不知在自发行动的橘发少年加重了息,意识将整张脸都埋手边的衣当中,晕乎乎地沉迷于自家alpha残留的气味里。
明明是在睡梦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的反应速度却不慢,仿佛生怕好不容易回到边的恶劣家伙离开似的,立刻梦呓般地坦诚了自己的心声。
哪怕是洗过冷澡,特殊的素质也并不会产生丝毫不适,尤其是两圆肉之间的深沟里面所隐藏的肉,稍微被手指碰一,便急不可耐地打开迎接它的犯,犹如小嘴般住指尖拉扯着,一步展着有多么的湿。
“嗯、呼嗯……”
“别走、呼嗯、舒、舒服的……嗯唔……”
永远是最诚实的。
刚不到一半就受到了肉巢榨般的奋力挤压,以及淫的洗礼,饶是见多识广的老司机都不禁深一气,对沉浸于绝中不断痉挛的橘发少年发了极为危险的预告:“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若此刻的是男人的大鸡巴,恐怕立刻就能明白“销魂窟”为何,满脑只剩将他彻底坏的念了。
——忽然有种离开了很久的觉……难说,两个世界的时间速不一样吗?
从两骤然激增为四的威力着实不小,不光是肉跟着绞缩起来,紧紧地咬住了他的指骨,连带的主人都跟着绷紧,意识发了为难般地气音:“呼、嗯唔、嗯——”
“变成这种样,本就不用前戏了啊……”
所以每当这种时候,黑川介就想更加用力的欺负人,最好得他不过气来,只能发粘稠的、断断续续的昂泣音,就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可怜声调。
隐约察觉到的端倪仅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黑川介忍不住摸了摸他颈后的卷发,不带任何重量的手指就这样顺势住的位置来回摩挲着。
“不要、嗯、走……”
而手指则要不解风得多,这会儿单单是探两便不再增加,就维持着如此浅显的姿势开始挖掘不断分淫的肉巢,搞一阵清晰的咕啾咕啾响动来。
与纯到令人心的说辞不同,他的还是一如既往地,被对方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压着带,屁便瑟瑟地抖动起来,自分着湿温的。
也不知是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亦或早已在睡梦中过数次类似的事,原本抱住衣服的左手不自觉顺着腰线了宽松的睡当中,直奔着白日里被他竭力忽视掉的动之而去。
“不怎么说都觉得有夸张啊……”
俯视着专属于自己的omega,于幽灵状态的男人轻笑一声,脆湿漉漉的手指,将他的睡拉一小半,然后放起的大鸡巴,就这样了半遮半的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