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分不清是由于哪方面的原因了。
“次把芥川君的神叫到外面一起来玩怎么样?不需要额外的,只是单纯,合,的话,犬化的特征就会自然显现来,到那时你一定更喜被这样抚摸后背的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定算是黑川介改不掉的恶习,玩着“兔”还要惦记人的真实形态,不忘以低沉暧昧的语气诉说起了自己的结论:“因为这本就是芥川君最喜的抚方式哦。如果是完全的大狗狗,发养得光一些,踩起来也会很舒服呢,是非常符合生理本能的需求啊。”
“咕呼、哈、哈啊——”
不可避免顺着那番话开启想象模式的狂犬系少年陡然加重了呼,好似受到蛊惑力极的引诱一样,终于忍不住缓了缓吞咽肉棒的频率,跟着目光,望向前人穿着净白袜的右脚——手指很舒服,被脚掌肚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他全然没发现自己的渴望正从觅这一行为慢慢转向另一种生本能,潜移默化中甚至觉得那是很正常的事。
要怪或许得怪老司机最一本正经科普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导致像他、中原中也和老古板的福泽谕吉皆跟着误歧途,不光羞耻地任由他摆布,有很多阶段更是无意识去合着许多突破自我认知的举动,哄骗起来当真是有趣到了极。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吧,有什么特殊的觉吗?”稳定发挥着厚颜无耻神的黑川介话锋一转,又仿佛认真钻研新的课题般开询问,明显是仗着他比两位(各种意义上的)前辈更加懵懂无知的特,诱使他无比直白地展着自己的心得来。
他蹙起眉心,不太愿地放开了中湿漉漉的肉棍,还是老老实实地简短形容:“很,像发烧一样,力量迅速失,需要补充一些白质。”
“白质?从上面还是从面?”
从他一板一的话语中听了几分医嘱的味,疑心他是用护士叮嘱过的台词来应付了事的老司机不由忍住笑意,同样煞有其事地亲切补充:“选择芥川君喜的方式就好,我会全程合的。毕竟是作用于你上的效果嘛。”
言之意分明是为了他考虑,一步步实了从惩罚中取教训,再到开启崭新“训练”帮他提升实力的种种言论。
曾经为教导者的猫老师可没这么好说话,也从不愿据他的喜好调整教学计划,全凭他自己跌跌撞撞地乱闯鬼门关,活着就算是赚了,死了只能自认倒霉。里世界的生存法则便是如此残酷无。
冷不防有了一个既愿意顺着他的脾气制定方针又懂得关键时刻拉一把、不给他横冲直撞闯祸机会的饲养者,他还不太适应,被这么一问顿时整张脸都跟着皱了起来。
不知的人没准会误认为那是要发火的表现,谁让他天生一张寡淡无波的脸,好像只有生气和面无表两种模式可供挑选,稍有动态便很像是翻脸不认人的前兆,永远不存在半分的友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