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
更准确,从遇见他的那刻起,便注定迎来一生之中最大的、最无可奈何的,同时也是最幸运的败北结局。
“我、才不要……”
曾经隐隐知到却没勇气去正视这种结论的黑发少年被撩得耳畔,原本抿紧的唇不自觉松开一炙的隙,吁大量凝结着沉重的气。但很奇怪地是,本该存在的畏惧、恐慌、害怕、恼火与羞耻之类的负面彩通通沉谷底,反倒是一种喜悦的解脱浮上面,全方位占据了心灵的空间。
“嗯?太宰君的声音好小,别说是芥川君了,连我都有些听不清呢。”
一连串嫣红的吻痕明晃晃印在白皙的肤上,除了他自己之外,旁人一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明白他是有了恋人、被狠狠盖了章的份,哪怕他长期散发着近乎的魅力,长相俊不凡,也不该再对他生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让一个惧怕被棉花伤害的胆小鬼勇敢踏这一步到底需要多少推动力,大约只有付诸行动的当事人能够明白。所以说什么都不能放过收获战利品的时机。
因为本没有谁能从留印记的人手中将他成功夺走——不光是,他的心灵亦彻底沦陷其中,心甘愿地不断沉,永生永世都无法逃离。
“胡言乱语!在是用自己的双亲自
被频频吊住胃的猎早已到达忍耐的极限,呈几何态势涌而的渴求当场淹没了所有理,促使骤然失重的灵魂产生掉落深海般的错觉,唯有拼命攀住他“好心”控的那艘摇摇晃晃的小艇方可获取一线生机。接来是认命投降亦或者继续负隅顽抗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反正在向他伸手的的那刻就丢失了逃跑的权利,多是挣扎的时间长短有所差异罢了。
能把糟糕的台词说得有如告白一般动心弦,并且理所当然要求对方全盘接受的家伙绝少之又少,而他明显是个中翘楚,每次皆能制造最恰当的心灵空隙后,又立刻玩起擒故纵的戏码。
——真的、被紧紧抓住不放,无可躲了……
思及此,一次又一次推动整度的饲养者哼笑两声,继续沿怀中人布满斑驳红痕的脖颈一路向上吻,直至抵达发红的耳尖方才停,伴随着暧昧的濡湿向注一声撩人的低哑叹息:“我还以为太宰君很喜呢……你要是不愿意,拒绝也是可以的。”
不过,比起藏着掖着或者彼此心照不宣的浪漫,生恶劣的大王自然还是更喜攻破他的心防,亲耳听见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对自己说真挚直白的语,明始终怯于面对的恋心。
是黑川君先动的手,是黑川君不想离开他,是黑川君一直努力争取着被他这样成分复杂、不似人类的家伙永永远远纠缠不放,那么……他答应来也是没关系的吧?
擅长攻略人心的大王不必去看他的表,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用颌压住他单薄的肩,从上方的交界俯视着面满脸不甘心的败犬,狡猾地同步鞭策着互相折磨的师徒俩,“要说得更清楚一些啊,不然你那不省心的弟又要胡搅蛮缠,认为是我迫了他的老师,想要用自己的办法带你一起逃生天哦。”
无需开言明便足以宣告全世界了。
思绪仿佛与神经崩裂开来一样,在脑恍惚不已的混沌阶段,喑哑的嗓音自发从微张的唇间泻来,低低呢喃着最为真实的心声:“拒绝的话,本、一好都没有。既然被拖了,你总得负起、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