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暇分辨对方是不是开玩笑,或者说,不想承担一丁可能存在的风险,本能便为此瑟缩不已,恨不得把“我会很乖很乖”的牌挂在前以示求饶。
好、好可怕。
稀缺的求生终于慢吞吞上了线,被“手”包围的黑发少年再顾不得最后的脸面问题,近乎崩溃地拉扯着人的衣衫,一一地哽咽哭诉:“呜、呜啊……你怎么能放任、呜、放任他乱来,我真的会被搞坏的……!”
尽很想再过分一,将浑湿漉漉的家养猫欺负得无力抱怨,仅剩哭唧唧任人随意的份儿,可受着他的颤抖,向来主张松弛有度的老司机还是(暂且)耐略显过激的恶劣冲动,转而亲亲他发的脸颊,低笑着鼓励:“只要好好向芥川君说明自己是真的很喜我,觉得跟我是件很舒服的事,就没关系了哦。只要你肯亲承认,我想他肯定会理解的。”
这么搞一遭恐怕要留心理阴影,以后真不起来了……
以及一吓就怂的胆小鬼本质。
以芥川龙之介的脾气秉来说,不使用异能去大开大合的战斗、去伤害和破坏被笼罩于其中的事,绝对是跨越的巨大步了。
曾负责教育犬科走猫步结果大失败的猫老师反手,很想一拳揍飞冥顽不灵的弟,尽宣满腹的怨气。
――听不懂人(喵)话(语)的芥川君赶快消失吧!真・的・好・烦・啊!
偏偏由于目前状况的特殊,被小心对待的一方哪里有夸奖他的心思,光是忍住不哭便耗费掉了全的力,整个人犹如受到控的木偶一样僵着不敢动,生怕等会儿叫「罗生门」捆住腰猛地向上一,活活与那深埋的大家伙瞬间分离――这可不像瓶,要知被心开发和调教过的淫十足,特别是刚刚住肉棒尚且没吃够的阶段,每一层叠的肉都叫嚣着饥渴,且得要命,哪能架得住如此暴的对待,估计当场便要得一塌糊涂,没准连前面皆要跟着一起淅淅沥沥的失禁,展一副既淫又惊惧的萎靡模样。
“?!不要、不行不行――!”
会,反倒隔着层层叠叠的女仆装紧里侧汗湿的腰线,万(不)分(怀)享(好)受(意)地直播起了他的况:“没关系的吧?反正太宰君面这已经快变成真正的雌了,不仅又湿又又懂得如何讨好我的鸡巴,还学会了连续的本事,这样去应该不再需要前面那种毫无用的小摆设才对。我看,脆就这么一直绑着不松,让它退化掉怎样?”
关键时刻朝着大王卖乖基本算是他的常规作了。
但事实证明,有了幕后黑手从旁协助的死脑筋家伙堪称如虎添翼,就像经历了一场另类的教学似的,在压迫不得不飞速领悟微的概念,居然将往日里瞧不上的细小力量推至极限、使得黑的异能中冒了一丝一缕的崭新分支,如同一个个绵的角般贴近他的后腰,一寸寸施加着向上的柔推力。
没什么会比错频交更悲伤且难以收场。
谁料没等他展现更多诚意,(在他听来)极为不和谐的第三声音不知第几次生生地挡住了脚的台阶,竟还试图裹挟着他一起开启反向冲刺模式。
都说男人是靠半思考的动,可对于思维过度活跃的脑力派而言,带来的debuff最多是将之拽正常人频,多了些平时罕见的钝验,并不能令他变成真正的傻瓜。然而一旦被诡计多端的老司机牵着鼻走,一次次抛向神智分崩离析的峰、不给片刻休息的功夫,再多的脑容量也消化不掉疯狂上涌的快浪,时不时就得迎来宕机的狼狈窘态。
“你没听见、太宰先生说的话吗?”
哪怕被迫保持着屈辱的跪姿,一袭黑衣的单薄少年仍透着宁折不弯的倔与耿直,只肯相信“见为实”的理,始终误认为自己和老师才是同一条战线的盟友,必须得同心协力地摆脱恶的钳制,不能有半分的怠惰退缩。因而他愈发愤怒,当真是一边怒目圆睁一边竭力抢夺着「罗生门」的控制权,牙关都跟着咬紧发狠,一字一顿地呵斥:“还不快放开他!”
“明明是太宰君不肯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