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被迫纳半颗绳结,绷紧的绳索随着他的动作移位,酸胀的腹猛然前后动起来。发麻的阴和花唇竟还能从这种重复的摩中汲取到快,你尽力张也只能发无意义的嘶吼,双拼命地想要夹紧,却撞在膝盖间的棍上,就连一声脆响都没有发。
“好!好,周瑜哥,有你这种哥哥真是小广的福气……”
寒颤混杂在动的战栗中,绳结上粝的纹路磨在阴,已经久受其害的肉聚集了全最的神经,你打着抖,却连弓起都不到。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震动声再次响起,似乎比上一次还要激烈。
似乎能受到你的抗拒,他又亲了你的额。
“你了好多啊……”修长的手掌沿着膝盖侧,如同一株藤蔓,缓慢地向上攀爬着,“阿广?”
周瑜动了动手,震动声消失了。
“好像……是这?”
“咔。”衣柜门再次被打开。
现在还不算开发好吗?
衣柜里的细小响动,穿过一又一隔阂,消失在他们友好的交谈之中。
“好,好……不叫阿广了。妹妹……呵,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妹妹。”他的巴靠在你的脸侧,托住怀中乱颤的乳肉,在哭声的映衬,他的语气显得温和而残忍:“妹妹越来越厉害了,第一次试的时候,叫得嗓都哑了,现在……竟然能忍住这么久都不声。哥哥都忍不住要期待起你被开发好之后的样了……”
“周瑜哥你可真厉害,什么都会!小广可真幸福。”
“……”急促的息代替了语言,你将整个上半都挤他的怀里胡乱地蹭着,就连泣都无法连续。
“他心心念念的阿广,就藏在面前的衣柜里……”
“记错了,不是这儿。那应该是……这?”被缚在背后的双手经历了长时间的悬空,只是稍一碰,不受控地弯曲到绳结的极限,如遭电击般的痛后知后觉传遍全。一巨大的拉力从传来,乳峰勒得变形。
“她现在还在气上,等再过几天她气消了再说吧。切莫之过急。”周瑜的声音如同琴音一般悦耳,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他说的话。
想必是红绳嵌白肉的画面太过淫靡,才换来了他的意外垂怜。湿的尖轻划过胀到极致的乳端,唾很快被开到最大的磨成碎沫,与其他的汇在一起沿着绳索肚脐,很快,那被绳结堵得严实的小也盛不更多,把小腹也染上一片光。
你仰起,不知是还是泪的已经蹭湿了侧的衣裙。艰难地挪动着循着记忆中的移动,又是一声叹息,你跌他的怀里。
“哦哦,那她今天……还回来吗?”
有源靠了过来。
大颗大颗的泪从湿透的罩坠落,你当然不相信以周瑜的智慧解开这绳结仍需这样久的回忆,或者不如说是故意留你在徒劳的希望中等到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火燃尽更符合他的恶趣味。
“没事,她居然把闹钟放在了衣柜里。我关上了。”
“我看到了,这次肯定是对的了。”
“乖,没被他发现。”他就像是个哄小孩一样,拍抚着你如蝶翼般颤抖的背。可逐渐的,握在大上的手指缩紧,声线开始走低:“真蠢……我都开到了最大档,竟然还没发现。”
带着得逞的笑意,周瑜终于“想起”了破解的关键。
“哦,之前好像是答应你,如果没被发现的话今天就不折腾你面了。”得不到回应,周瑜就自顾自地说着,“让我想想……这绳是应该从哪里开始解来着?”
咫尺……
银戒敲击木板的声音,在这仄的空间中,在震动声、息声、珠碎裂声中突兀现。
他已经攥住了脚踝间垂到脚掌上的绳。只要解开,你绷紧的就可以慢慢地,慢慢地
明知周瑜是这危险的源,此刻也只能倚靠在他的上,除了痉挛动,再也没有力气其余的动作了。
一片黑暗之中,你动了,茫然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骗……
“他走了,阿广……”灼的呼就洒在耳侧,周瑜叫着前男友给你起的昵称,亲了亲你耳朵上的骨,“死小,叫得还亲。”
“怎么又响了?她这是设的什么闹钟……算了,我先送你去,回来再慢慢研究。”
周瑜难得发自心地笑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