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你冷静儿……”试图跟一个失去理智的疯交不是件容易事,但广陵王不得不努力地唤起他的理智。广陵王与孙策多次接,早已摸透他的格吃不吃,若是与他抗,结果只会更糟。
“殿本不我……你只我的,不是吗?”孙策满是老茧的手掌毫不怜香惜玉地拍在她的,两片厚的一颤,肉唇中溢的汁沿着大几深痕,他并起双指就着丰沛的刺中,“如今我赶回来了,殿还要敬吗?”
她深知孙策的厉害,即使态度上温柔似一晚上也要折腾三四次,他现在气得这样狠,恐怕只会更
凌厉的拳风从耳侧划过,直至听到人肉落在地上的闷响,凉意沿着脊背迅速攀至,将广陵王因为事燃起的火彻底扑灭。
手指穿过她被鲁肃扯松的发髻,猛地将她的到自己颈间:“不如换个地方?”
“殿心疼敬吗?”孙策挑眉,笑容邪气,“可殿中喊得只有伯符的名字,敬好可怜。”广陵王刚刚披上的外袍被他撕扯得破,已经阻止不了手掌的侵,任由他在自己的肌肤上着火。孙策拥着这思念许久的,他们今晚本该也这样紧密地相拥在一起的,都怪该死的鲁敬!他为广陵王披上自己的鲜红外袍,隔绝了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的视线。
“孙……唔……孙策!呃……”广陵王被吻得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
。”
这样明显的拒绝让孙策暴怒,冲上前来的鲁肃就这样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上。
“我何时与仲谋……唔!”广陵王还再说,一炙铁般的肉棒猛然拍在她的间,的不由一颤,她扬首看向孙策神中带着可怜。
“哈……我现在很冷静,我觉得我不能再冷静了。”孙策撕碎了她的小,上面还沾着她与敬缠绵过的痕迹,这让他的眉拧得更死。“你到底是有多饥不择?上次是仲谋,再上次是你的副官,现在连我的属都不放过了吗?”孙策声音沙哑,似是着滔天的怒火,“窥见你与副官时我告诉自己,是因为工作需要。看见你亲吻仲谋时我劝诫自己,你喝多了,恰好仲谋与我相似。这次呢?这次……这次你要我如何欺骗自己,你是我的?!”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但广陵王的脸还是变得黑沉,努力地压着火气提醒:“孙策,这是绣衣楼,不是江东孙府。”
在事上孙策一直是一位乖巧的恋人,虽然偶尔会发些求不满的小疯,但很难对广陵王说一个“不”字。只是今天之后这种温顺还能继续吗?
“过来。”只是轻轻的一扯,她就被拥那片熟悉的火怀抱,沉闷的笑声随着膛的震动响起:“想看看敬吗?他可是因为勾引你才挨的打。”
“你就这么缺男人?”男人如铁般的手臂如同打不破的牢笼,将她囚于其中,“倒是我的不是,让广陵王殿壑难填,饥渴难耐!”
鲁肃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却依然过了许久广陵王才听到他爬起来的声音。但她无暇顾及鲁肃的状况,只因自己正被孙策咬着唇吻住。他心的火气透过灼的呼,由粝的传广陵王中。
如同羊虎一般,这只柔的小手立刻被两只大掌握在其中重重的摩挲着。孙策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殿也要同我‘打架’?只可惜我不想在这里与你打……”
“伯符!你放开殿!她……”鲁肃还想冲上来将广陵王从孙策怀里扯来,又被一拳打得仰倒。
“噗通!噗通!”震耳聋的心声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她甚至不敢回去看敬被打成了什么样,他一定很痛,但她的关心只会让他不止挨这一拳。
“我……我不要……不要了……等等,伯符!还有别人在……”既然他主动给了台阶,理亏的广陵王立刻就顺着了。
孙策,孙家新任的家主,江东之虎,自结盟后第一次向她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