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xia?”袁基的声音微颤,他其实并不知dao袁绍和袁术两人这几日juti对她zuo了些什么,但在看到床上蒙yan堵嘴,四肢分别被绸布伸展着绑在四gen床zhu上,白nen的shenzi缠着红se复杂绳结的女人时,他还是被惊到了。
这哪里还像那位与自己一夜温存过后毫不留恋穿衣离去的广陵王,说是个勾栏的浪dangjizi都没有人会不信。她似乎听到有了响动,偏了xia发丝凌乱的tou,让袁基看清了她脸上的迷醉神se。
手掌攥紧床zhu,连君zi的假面都几乎维持不住。她shen上的绳结绕过脖颈,将两颗圆乳拢到一起,在腰际打了个菱形结后深深地勒rutuifeng间,最终又绕回xiongkou,在被红zhong到几乎胀大一倍的乳tou上缠了一圈后,挂在锁骨上打了个死结。
尽力控制着呼xi的频率,将shen上炽re的qing绪排chu去些,袁基走上前去将她的蒙yan布揭开。
那双清冷如月的眸zi如今却盛满艳se,袁基面lou痛se,将她kou中的夜明珠也取xia:“殿xia……”
“袁基……”广陵王看到袁基,神se复杂,似乎是心里在挣扎着什么。
“殿xia,在xia这就将你放开。”袁基作势要为她解开绳zi。
“你想zuo什么?”广陵王蹙起眉,分明该是冷酷的表qing,她现在看起来只像是撒jiao。
公路到底给她xia的到底是什么药,竟能让她变成这样……袁基yan波liu转,早知dao自己应该先拿来用的。
她不该再有其他男人了,即使是他的弟弟。
即便是已经有了……他自然也乐意帮她解决。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起来,对于广陵王殿xia,袁基向来十分好心。
“在xia只是想帮殿xia离开。”望着床上形容凄惨的女zi,他yan里一片诚挚。
“离开这里……”广陵王湿漉漉的yan睛眨了眨,勾起个嘲讽的笑容:“把本王换到个只有你知dao的地方继续锁起来?”
袁基面lou受伤的qing绪,将她裹着纱布的那只手上红绸解开:“殿xia不愿吗?”
他承认地如此之快,反倒让广陵王愣住。
“袁基一人,竟比不得本初与公路一同让殿xia开心?”袁基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侧,yan神中满是病态的执拗,“原来殿xia所需的只是一味xieyu药,不是袁基吗?在xia一直以为殿xia与在xia共题红叶,温泉共浴,畅谈诗赋……是因为在xia是不同的,不是吗?在xia与旁人是不同的,对吗?!”
广陵王不语,用力地想要甩他的手,却怎么都扯不动。袁基自嘲地笑了一声,将她的手夹在两只手间细细捋平:“罢了……殿xia,伤还没好,再争xia去,伤kou又要裂开了。”
广陵王看着他的样zi大笑chu声,可笑至极!一个不择手段的绑架犯,竟会在意她的伤kou会不会崩开?
真是可恶……她自认从未小看过袁基,却没想到他布局如此缜密。果然,他能从董卓手xia将全族换chu之时,就该将他在楼nei的威胁等级再度提gao!
可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难得tou脑清醒一阵,只怕过不了多久,或许甚至是ma上,等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shenti,那恐怖的qingchao便会将自己的理智席卷冲垮,让她再也无暇思考快gan以外的事qing。
“殿xia,可当真是不愿与在xia离开?”袁基见她竟始终没有回答,几乎连面上的微笑都快要维持不住。
广陵王垂眸不语,不得不说,自广陵王认识袁基起,他的每个提议都十分令人心动。随袁基离开定然会免去很多shen上的折磨,但以他的严谨若想脱逃难于登天。若是拒绝他……她打了个寒战,仍是睁开yanjian定地对袁基说:“本王不愿。”
袁基的嘴角蓦地垂xia,俯首贴在她的额上,yan睛死死地盯着她,声音低哑如毒蛇嘶鸣:“好贪心呵……既不愿同我走还要自称‘本王’?”
看来自己之前见过许多次的,终究还不是“真实”的袁基。广陵王在心里自嘲,将雪白的shenzi坦在他面前:“大公zi今日既是来羞辱本王的,又何必装模zuo样?”
怔忪片刻,袁基哑然失笑。大概是错觉,广陵王竟会觉得他似有几分失魂落魄。只是这种qing绪稍纵即逝,他再抬起tou时哪里还有端方君zi的模样,分明是条饥饿的妖wu,正咧开嘴要将她吞吃ru腹,“那我只能让你如愿了。”
袁基用双手将她的乳珠an得埋jin绵ruan的乳房里打着转,她便再也不能说chu什么让人讨厌的话语了,jiao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