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这密室中一待便是数年,无人想这样屈辱地活着,更何况是快意恩仇的孙策,起初他不止一次寻过死,可没过几天广陵王就拿着孙权的nei衣问他,他和弟弟,想要一起活还是一起死?
几乎是一息之间,孙策便liu泪大笑着zuochu了决定,自愿成为了她的禁luan。
曾经的良pei,如今的怨偶。他听着她在前面的寝殿与不同的男人huan好,与他们调qing,听着她与每一个男人都说ai,又对每一个男人都说“战事吃紧,留zi就是留xia祸端”。那些男人有些他认识,也有些他甚至无法分辨是谁。他听过她在床上骂自己,也听过她在别人提到孙策时冷言“闭嘴”。
密室中的时光如此难捱,孙策给她的每一个奇怪qiju都起了名字,四xia无人时,他便和它们聊天。可后来也说得少了,因为她也不来看他了。好在饮shi起居一样不停,带他运动的人也从未缺席。总有一日她会来的。
直到那天。
女帝走了jin来,即使是恨自己被囚为luanchong的孙策,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过人,也有很多的话想说,可真见了她,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女帝少见地穿着ruan甲,似乎刚脱了盔甲就来了。他偏过tou,语气冷ying:“你手伤了才想起我?”
“……”她并不回应他的话,只是神se平静地自说自话,“今晚我要纳新的夫侍。”
孙策僵了僵,刚想到的ruan话又被咽xia肚zi,冷着脸se随kou应了一声:“殿xia纳夫,关伯符一个活死人什么事?”
“自然不关你事。”女帝走了过去,一手拉过他颈间的铁链,一脚踩住他kua间还有些ruan的肉棒,yan中透chu他看不懂的神se,似难过又似快活,“可他还是个chu3,恐怕不能让我尽兴。”
“哈。”孙策自嘲一笑,难怪她这么久不来,想来只是那些男人让她尽了兴,“我与他们有何不同,不都是殿xia的工ju?想用的时候就拿来用用,不想用了就立刻扔掉!”
女帝吻了吻他的额tou,温柔的笑容xia,脚尖使力碾着肉棒的ding端:“这是什么话,我不是到现在也没把你扔xia吗?”
“唔……殿xia真是仁慈。”孙策的虎眸眯起,气息逐渐cu重。
女帝仍是笑了笑,将他的xiong拢在一起。多么完mei的shen材,光hua而宽阔的xiong背,紧凑jianying的腹肌,上面的几dao旧疤都像是增添他男zi气概的装饰。还是如此让人心动,一如多年前的初遇。手指捻动那两颗红zhongjianying的乳珠,shen前便如愿传来cu重的chuan息声。
他竟然已经被调教得这样mingan了。女帝叹了一kou气,他们果然再也回不到曾经了,那时的孙策还会骄傲地ting着xiong让她摸,可当她真的摸了,又羞得几乎要缩jin床tou的柜zi里。
“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想家人了吗?”女帝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
“你将我家人怎样了?”孙策几乎是一瞬间察觉到了她的真实意思。
可女帝问完便不再说话,只是将他的xiong乳xi得啧啧作响,双手把持住他的肉棒,青筋盘踞的紫红xingqi一只手都环不住。
多可笑啊孙策,嘴上和脑zi里先想的都是家人
“你在想什么?你说啊!”被铁链箍住双手双脚的孙策几乎想将面前的女人从自己的世界摇醒,话一chukou,他就后悔了。她虽狡诈,可却仁慈,不得不说,相较于自己,她确实更适合作为上位者,可他只是太关心家人了……他安wei着自己。
“孙家?孙家很好啊,我会保住孙家的门阀,对zi弟一视同仁。”女帝抬yan看他,笑意冷淡。
“那便好了。”孙策闻言放xia心来,可刚一细想更加心惊:“仲谋呢?你把他怎么了?为何孙家门阀需要你来保住?”
“呵呵。”女帝看着他冒火的双眸,听着他想将自己拆吃ru腹的语气,突然笑得停不xia来。
渐渐地,孙策也冷静了xia来,yan中的火光归于一片黯然,最终垂xiatou冷yingdao:“主人,享用完nu再说吧。”
怀中那人果然受用,纤细的手指一改之前的轻抚,听他kou中压抑着低chuan,可tui间的yu望却始终无法掩饰地为她而膨胀。
他闭上yan,不再看她接xia来孟浪的动作。
“伯符,你已将近而立之年了吧。”自顾自发xie过的女帝并不理会pen发在即的孙策,抚摸着他的脸轻声dao。
“主人连nu的生辰都忘了?”孙策紧握双拳,青筋暴起,即将到来的pen发刻意被阻断,他yan中几乎penchu火来。
“没忘。”女帝抬yan看他,勾唇笑了一xia,如疾风暴雨般的yan泪就在这时来临。
炙re的qingyu被凉凉的yan泪浇个正着,孙策骂了声“cao2”,咬牙转过tou去,不自然地放ruan声音dao:“被仲谋欺负了?”
“没有。”似乎是放ruan的语气十分合她心意,女帝靠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xiongkou画着圈。
“那你被别人用孙家威胁了?袁氏?”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