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声渐歇,女孩的泣声却没有停止,只是细碎的古怪笑声突然混其中,在这样的安静氛围中显得愈发突兀。
“省里,是个好地方呢。”
秋后的细雨不比夏日的连绵,断断续续地淋了小半天便停了。
她的这段哭也是如此,止住噎,继续说的话却沾染上了从裹挟来的骨寒意。
“陆逊先生就是从省里来的。他说,在那里就没有人会把我叫黑屋里和我玩游戏,也没有人会拿石扔我喊我扫把星,更不会有人……因为我是女孩就看不起我。
他说,爸爸妈妈的车祸去世不是我的错,哥哥被觊觎父母遗产的人献祭给野山神也不是我的错,都不是我的错……这些都不是我的错!是这个小镇,这里的人不好!”
“当然,当然是他们不好。”她的唇因着糖棍无法合拢,呼的气塑料棍中的细发尖锐的鸣响,的糖果牙齿磕碰在牙齿上发清脆的“咯咯”声,“竟然会被自己编纂来的愚蠢鬼怪吓住,我每晚去时都能捡回些父母的遗,到底不是自己买来的就是不会心疼。”
蓝黑的发丝被烛火染成接近墨绿,男人布满血丝的双目在明灭中瞪大,发了难以置信的低吼,他似乎在这一刻才知事的真相。
可对方没有理会他,脸上带着陶醉的笑意,用还带着来自室外的湿凉氛围的面颊蹭着的。甜蜜的糖果不止一次碰到这肮脏的位粘连上来自上面的,却被她顾若罔闻。
“哈哈……他们现在一定比我更害怕吧?被自己编来的怪竟然成了真,每天听到的‘山神保佑’多得我耳朵都要起了茧!蠢货……都是蠢货,他们全都是蠢货!”
“我长这么大以来,他是第一个,曾经唯一一个说不是我错了的人。”
她笑得累了,重重吐一浊气,大概是因为呼地太用力了,甚至咳嗽起来。直到最后气的声音逐渐停歇,她的面颊紧贴上男人青筋暴起的紧实小腹,嘴角木然勾起。
“这段时间我始终寝难安,时常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才歇好了,她又再次捧起双乳夹住早已大到原本一倍还大的肉快速地上搓着。男人被绑缚在床上四角的手脚腕已经勒得发红渗血,顺着捆束的绳染红了洁白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