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止不住,大滴大滴的从面颊落。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只能着接着说:“别、别担心,我叔叔他……他穿上女装脾气很好的,他不是坏人!”
疲的男人从里时,的全力气仿佛也一起被走了,大的沿着湿的向坠着,还不等你转动混沌的脑想办法,痉挛的花唇又被撑开,一大团凉的东西其中。
你低去看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条白丝袜。
全都被去了……好……好满……
“怎么……还有一条?”你喃喃着问。
“不然呢,还想要叔叔现给你脱吗?”他冷哼着反问,将你卡大里的扯回原状。
没过多久,你们就到站了。
刚一次,心略微缓和的张辽又在路人乘客的注目和一声声“小伙穿女装但是好人”的夸赞中,脸比刚才还黑。
了地铁,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你家。其实并不太长,你之前的每一天都是这么走的,却从未有觉得这么长过。
开始缩紧的媚肉将留存的异排挤得坠到,生怕稍一放松浸满汁的丝袜与再也收不的便会溢掉落,全的肌肉都绷紧了,却被张辽一掌掴在上。
“不许夹。”他命令着。
“不行!不行……我怕……”
他环视再无旁人的小路,手掌再次探裙摆,将夹紧的残忍拨开。几乎将脑冲晕的垂坠袭来,里的东西加速向坠落,双手捂不住嘴也没关系,你的尖叫失去声音。
等他终于松开手时你险些跪到地上,棉质好好地包裹着的细腻丝袜。臆想中的场景没有现,你松了一气,可全都被汗湿透了,张辽从袋里掏外套披在你上。
“还夹么?”贴温柔的动作合的却是鬼的语言,他勾着嘴角问你。
相比于笑容更像是威胁,你缩着脖了,意识到错了急忙又快速摇,脑已经一团浆糊了。好在他并未深究,搀扶着你站起来了。
“乖。”他随手呼噜了一把你的发,一只手就能掌控你的腰,推着你酸的往前走。
到了家也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门才关上就被他抵住,裙摆被掀到腰上,被染成半透明的被他拉,湿透了变得沉甸甸的丝袜裹着淫从里飞直,偏偏还卡了极细的一分在小深,拉扯瞬间冲破理智。
汁四溅,刚刚蹲的张辽就被你了一脸。
你以为他会生气,呼都要停滞了。
“光是被丝袜都这么能?”他抬手将脸上的用手指蘸了嘴里,猎豹般的澄黄眸里暗芒闪烁,“好好保持,要是被鸡巴的时候了,叔叔可是会很生气的。”
语毕,他用力扯挂在半空的丝袜,仰用唇包住尚在滴的!
被他用得迷迷糊糊,又被压在门上了一次。没有吕布那么毫无章法,也没有超那样诡计多端,他得用力,却会小心不伤你。
完后被他拎到了沙发上躺着,这一次他却迟迟没有。
是不是不起来了?你心里浮现一阵窃喜,岁数大的果然就是会疼人。但作为一个来卖的鸭,才两次就不行了大概脸上多少还是会有些挂不住。
于是,你好心给了他一个台阶。
“文远叔叔,都来两次了,您岁数也不小了,还是要多保重,不要跟我这种孩置气……心平气和才是长寿的关键。”
张辽又笑了,但你觉他还是气笑的,那只刚把你在门上动弹不得的手游移到咙上摩挲着。在你疯狂吞咽的动作中,他才慢悠悠地问:“谁跟你说我三十六了?”
“呃……您穿红,不是本命年么?”
“哦,那是因为你叔叔我脑这里有问题,只有穿上女装和红的时候才能获得心灵上的平静。”你甚至没有回,也能从他阴恻恻的语气中想象表。
“那……那可是您现在脱了啊……”
“是啊,所以我在你。”
至于后来这条红腰带是怎么捆在你的手上系在床上的帮他获得宁静的,从今晚的战况来看,不言而喻。
不所料,这个叫张辽的也是个混。不仅一晚上也用了你整整两盒套,更为歹毒的是他周末早上七还把你叫起来吃了个早饭。他凭什么觉得你起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