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还大张着嘴,却连一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就被前后两的双双激晕了。张辽先一步住她湿的唇,堵上那些上就要溢的涎去路,统统掠夺了自己嘴里。这一次的夺取了她全的力气,绵绵地倒在他们怀里,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娃娃,只有痉挛着的两小还能对他们剧烈的动作反应。
多重刺激之她本无力承受,刚被松的小又一再缩紧,被张辽用巨力碾压过后却不认输地再度将他裹缚。
“呜……舒服,舒服多了……”广陵王终于缓过气,还没认这就是刚刚那个害得自己被狠的罪魁祸首,生怕一个回答不对又要被暴对待,连忙顺着他的话应和。
“不,不要!文远叔叔,文远叔叔救我……”
一个的滴形正沿着在她已经瘪去的肚上,在她的颤抖中飞速向去,最终,凝成了一粒白白的烛泪沿着坠到地板上那一滩白浊中失了踪影。
张辽对此类手足深的戏码嗤之以鼻,壮的垂着,一时半会怕是不能帮他揭开周瑜这无耻之徒的真实面目,于是他的视线移向了手边的长明烛。
“唔唔……”可怜的底翻白的广陵王,还没从方才激的中回过神来,却又被得整个都蜷了起来,甚至那人还在堵着她的嘴,连声不知是舒服还是凄厉的叫都不让她发。
可她也不能再叫“哥哥”了。每一声“哥哥”,势必要伴随着数十滴的烛泪。她只能呜呜咽咽着,被这两个已经争昏了的男人夹在中间,托举在怀中,送上了一次又一次。
张辽这才意识到周瑜是故意在轮到自己时才提起将她解来,随即冷笑一声,腰动得更快。广陵王的被他捣得像是片冬日里缀在眉上的雪,得似是一刻就要化了,又似乎在那之前就要掉去了。在跌落的威胁之,她只得紧搂住他的脖颈,不敢有一丝松懈。
周瑜一贯温的脸上竟显阴暗的神,冷冰冰地凝视着张辽,他忽然间动得飞快。
“周瑜你!”
原来恶人是如此快。张辽斜着蜡烛,在她上留一失去尽的红痕,中的威胁一不停:“文远叔叔?文远叔叔算什么人啊,他一个外人,哪能有你的亲哥哥亲?”
“呵。”周瑜看着张辽,勾唇发一声冷笑,伸手绕到她与张辽的衔接附近,揪住心上的那颗被冷落着的红。
“真乖,这是哥哥送你的‘奖励’。作为不理文远叔叔的,‘奖励’!”与周瑜温和的笑脸相对着的,是张辽咬牙切齿的阴沉表,可大概是他的阴沉神染了对方,周瑜的脸也沉了来。
”
“哥哥……又要、又要……啊!”
“文远叔叔最好了!文远叔叔是天底最好的……”
“哥哥……哥哥好……”
等到张辽终于发好了,周瑜耸动的频率忽地慢了来。
“放松!”无奈之张辽掰开了她的另一条。
不过又快速送了几十次,张辽低吼一声将直直撞最深抵在几乎被到胃的花壶上,将压抑已久的浊。
“妹妹,你可不要怪哥哥,这都是‘你的’文远叔叔我的!”极重地咬在‘你的’两个字上,本就是第一次的后被周瑜撞得无数次绞紧又松来,在这样恐怖的折磨之,广陵王终于不敢再叫一声“文远叔叔”。
彻底失去着力的腰直地往坠落,莫说是前面这被了的肉,即便是那第一次被侵犯的后庭也照样抵不过的重量,在这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动作之,广陵王这两个小被了透。
“妹妹,舒服吗?”他为她细细去角的泪,动作看起来缓慢而贴。
“那就好。妹妹,那就好,哥哥只是想让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