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像是怀了几个月的孕。整个酸的都被孙策圈在怀里,推拒只能换来更为激烈的动作,从未如此怨恨过智能手机的收音如此之好,光是稳住声线尽量不让袁基听异常已经近乎耗了全的力气,你住还在继续膨胀的腹拼命向孙策摇。
“叫老公。”湿的唇游移在你的鬓边,他似乎决意要在今天找回你们曾经的激。
“……孙策,停!”你再次堵住手机麦克朝他怒吼,他必须现在停,绞紧的肉、紧缩的脚趾、颤抖的无不是在向你作预警,你快要不行了。
他竟真的停了。
一动不动地,卡在那里。他乖巧地跪坐在你前,像只听话的狗狗,只是那双澄澈的里正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你知他在赌你的会受不住冷待,你也知这场赌注他必胜无疑,可电话里的袁基似乎已经上就要答应你了……
动一动啊,孙策……
他不去看你求助的神,专注地吃着两团绵乳,还在你要动作时压住你乱扭的腰。
“不是要停么?”
他的手指在阴上打着轻缓的转,只用型质问着你。
等到袁基终于承诺这次会与广陵合作,你再也忍耐不住发一声低泣,绷了许久的弦才刚松掉就又被揪紧,孙策再次提起你落的。他还是停在那里,即使已经明显看你浑都透着的窘迫。袁氏长公说的客套话一个字也听不清,耳中只有从浴缸边缘溢的滴“滴答”、“滴答”地着,你对上他锋利的视线,更,只恨他此刻不能像这样劈开你的肉直捣黄龙!
“不过,袁某有一个不之请。听闻广总正在办理离婚手续,不知……在广总喜获单份之后,我是否能有荣幸邀请广总共晚餐?”袁基的声音与他本人一般令人闻之如风拂面,只可惜对于陷中的人来说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意。
“当然……”
“没有!□的,你听哪个混说的她要离婚?!知是不之请还有脸问,连老老婆都惦记,你……”满腔的愤怒再也无法压抑,孙策住你想要将手机夺回的手,盯着分明准备应的你,缓慢地一个似乎不该现在他脸上的冰冷笑容,在你猝不及防间腰用力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