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都跑去十里地了,广陵王腹诽,握住他阴的手掌用力,直到他那张不正经的脸疼得冒汗来。
“嘶……轻……轻,心肉……”他倒是一声叫得比一声,沙哑的嗓也遮掩不住他的气,双手不去扯广陵王的手,反倒起她间的红珠来,泛凉的光指腹在比他还要放浪的珠上轻轻使力,见广陵王松开自己,也松了手,转而捧起她前无人看顾的团。
他的量不低,手也很大,五指一张便轻易地将这两团尽在掌握。玉碗似的乳被挤压得变成了玉盘,上缀的红珠也被扯得乱颤。广陵王受不太住,发的呻如泣如诉,伸手打掉他的双手,但他向来极有耐心,她才松手就再次攀附上去。就像是他带来的算计一般,无论如何也甩脱不掉。
“你就这能耐?”上的这位好主公的面颊已经泛起红晕,面上那张的唇张张合合,竟好似是在嘲笑他。
“殿莫不是倦了奉孝?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广陵王府里,可只有奉孝一位男啊!”郭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那张唇间洇的正沿着还未吞完的肉滴落,覆在上面的耻比自己还像是刚被洗濯过,这副画面淫靡而辛辣,比他这多年饮过最烈的酒还要辣,灼得他心也像是她的一样发了。长指抚过她腰腹间的旧疤,不知这又是哪些人给予她的考验,也不知那些人还活着没有。
迎上她探寻的视线,郭嘉讨好一笑,同时掐住她的腰猛地。世不易,尽心尽力谋士却连酒都不够喝,不如今晚个男试试。
可惜男并也不如他想象中容易,有时还需要用到些谋士的算计。例如此刻,他手握着丰沛的军粮,决定派先队寻找着战局中的关键想要逐个击破。
但对手并非庸才,顷刻间已然勘破他的图谋,先队遭截,她把持着狭窄的关隘,将后续援军通通卡在路上。既无法直取敌首,郭嘉便转换策略,暂时退兵且在途中声东击西,虽有些成效,却仍比不得久经沙场的她。一时间失踪已久的胜负突然抢占思维地,凭着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倒也从她手里讨到了些便宜,只是这般小聪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看似势均力敌的两方见战况僵持,便启动和谈,伴随着好一阵唇枪剑,仍是无法达成协议。
神倨傲的女人举起酒壶斟在人敞着的白皙,和谈无望,她要打破这僵局。
清冽甘甜的酒香扑面而来,郭嘉张了张嘴,却一滴都没有到他的嘴里。空咂了嘴,他有些怨怼似的抱怨:“殿若是不喜喝酒,不如赏赐给我,又何必……”他话还没有说完,前忽然变得火,“……哈啊……”
先前倾洒的酒被香的腔,残余酒渍亦被灵活的肉卷起尽,几缕碎发从松动的发冠上垂坠来搔着他的。许是被酒浸久了,苍白的肌肤也被染上了血,泡在湿冷的衣袍中像是朵惑人的赤莲花。浅褐的乳首立着,稍一拨便引得病痨的主人跟着一起颤抖,可广陵王似是着迷于此,拢起他薄薄的肌使酒汇到中间的乳里,嘟着唇由方一路到了他的锁骨。
郭嘉僵地忘记了动作,愣在空中的手被她颤动的乳肉拍来正砸在,引得他又咳了几声。或许自己的是真的不行了,如此小幅度的冷温差竟都会混乱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