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的一条被后之人叠到了前,这午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好肉,此时却让她有些烦躁。谁能想到刚开了荤的狼狗胃这么大,力更像是源源不断一样,已经……已经这么多次了,为何他还不累!
“对……对啊,最后亿次……嘛!哈哈!”伴着讨好的笑,他再次重重。
这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不要脸的理直气壮啊!!!
“孙策你……”剧烈震的波拍打着浴桶,几乎遮过破碎的呻,“不要……”
已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急忙贴近她的唇,及时听到了后续的关键词:“脸!”
“没不要啊?江东大家都说我脸长得好的。”他略加思考,便放弃了思考,亲了亲广陵王的脸,去思考更重要的问题了,“还想要吗?这里……还有这里……”
“……”广陵王殿的脸涨得通红,心里暗骂他这这种时候还要问来……在这方面这几个男人真是一样恶劣!
“广陵王,你怎么不说话?”他抱着你,吻着你的颈侧,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落于你在面上的肌肤。
久久得不到回复,他有了些担忧,于是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向她那张不那么严的小嘴深重重一。
少年炽的肉如同他青涩而纯真的意,带着些尚且温的,直直撞的最深。
广陵王原本还抓着浴桶边缘的手,早在在孙策某次兴起时被他抓到背后缚住。对习惯于依赖自己的人来说,失去双手的控制权是一件极为致命的事,可一想到对方是孙策,只是眸微眯了一,便默许了他的放肆。若非如此,此时定不会被那该死的肉捣得如此狼狈,广陵王恶狠狠地想着。
“嘶……”绣衣楼曾收到过些报说,一些犬类极为聪慧,有很的学习,此时广陵王对这深信不疑,因为孙策正学着她午挑逗他的方式来折磨你。上一次是抓的手法,这一次是住了她的耳垂。
“广陵王,你怎么不说话了?”孙策继续用尖舐着她的耳骨,这猝不及防的奇袭瞬间击穿了广陵王本就不甚牢固的防御,直取主将!
“啊……唔……”还不待孙策底牌,广陵王已溃不成军,“你……你放肆……”
但是犬类的聪慧却是有限的,在某些方面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非常不开窍,例如察觉人类的绪。
看广陵王已经得只余些呜咽,他却又动了起来,这着实是太欺负人了。可在孙策看来,广陵王这是舒服得连“这是最后一次”都说不来了,便是喜得紧,他要趁打铁,在她的心里,上留更多的印记。
低看着前的人,他的眸逐渐暗沉,嘴角的弧度也落绷成一条线。孙策想起之前很多次,两人拥吻时不经意间窥到她上的暧昧痕迹。他总是装作大大咧咧没有发现的样,可她竟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察觉!
甚至于还在自己家的后院就和那个该死的尾副官吻在了一起!
孙策翻着严白虎的珍藏为她找到过很多种借,可当他亲看到这一幕,他才明白他不需要为她找借,他只需要为自己找借。只要找到一个让他可以继续她的借,一个便好。
第二天上午孙策只写三四页,中午收到了广陵王送来的粮饼,不是,花环,才思泉涌,写的纸张堪比半广陵夜阙。也可能只是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