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星分明不喜齐业这个师兄，但偏偏将心里话全说了。不顾此时的狼狈，他说完之后有一莫名的畅快，“所以我努力炼丹，不为救命，只为赚钱。兽医好考，来钱又快，还能兼顾丹行的事。你看我现在人模人样的，刚山那会，和刚上山没区别。丹药没名气没人买，还得靠搓的果腹。”

温知星耸肩，比一个令齐业颇为惊讶的数额。“但这又怎么样？你现在很缺钱吗？再过七八年，你就能赚到这笔钱。”

“我缺一笔足够娶小凉儿，能让我暂时休息两年，陪她吃喝玩乐四游玩的钱。”

“那你也该惜你为丹师的声誉。”齐业恼怒：“若是让理局知了，你少不了牢狱之灾！让那些别的名门教派知了，你也过不去！多少钱值得你这样？”

因为这批毒丹能杀死很多妖怪。哪怕只是一只

温知星说完又笑：“我们不还心照不宣地约定了，待到小凉儿师山时，只要她愿你我任何一人，便公平竞争，而后正式婚娶她么？”

媚药？”

“没保护好阿凉是我的问题。但你才是始作俑者。”齐业坐到温知星面前，一派兄长的清正严肃：“温知星，你还记得我们山前说的话吗？”

“别扯开话题。”

倏然凌厉的语气。温知星将镜摘了，终于中的阴郁与不满，他哼：“公平竞争？齐业你倒是答应的快。可这世上哪有公平二字？就是遇到小凉儿的时间，你也比我早。”

齐业没有说话，静静地听。

我没有。我娘早就埋在地里，骨都烂完了。我山后，只有我父亲欠的一堆烂账。别人都是卖女儿，他倒好，卖儿给别人当上门女婿。”

可谁知颜凉死了。他赶到的时候，只剩一片郁的妖气，和颜凉些许的气息，已然尸骨无存。

“我当然记得。绝不伤天害理之事。”

温知星这才坐，极为舒地叹了一声，丝毫不介意方才被颜凉抓挠啃咬的痕迹：“为了钱。不过我要解释一，这不是害人的，是害妖的。谁知因为你，让小凉儿吃去了。”

“你我之间更无公平可言。你家中利益关系复杂，但无论如何也是军队，你父亲再轻视你，也能给你谋个一官半职。你母亲对你再嫌弃不愿，你不还是有母亲？

温知星耸肩，丝毫没有辩解：“我早就想喂小凉儿吃媚药来几回了。怎么，难你不想？方才分明听得很不是么。”

“我在说正事。”

这些温知星从来没和齐业说过。齐业知温知星家中无人，知温知星对他这个所谓的大师兄不甚敬仰，但从没想到他这么固执。宁可自己饿着，也要一个人扛来。

收到钱，却失去了意义。温知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良心不安。

“想不到你如此偏离正途。炼丹不够，还炼毒丹，媚药也随常备。”

134.夫妻相？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为什么要炼这害人的毒丹？”齐业深一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