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

“不是说过了吗？已经说过的事不要再问了。”

颜玉笙直接住了母亲的肩膀，比他俩还要慌乱，“那如果妹妹还活着，现在是几岁？”

凉带怀里之后亲了亲她的额以作安抚：“跟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再告诉我是什么让你难过了，好吗？”

实际上车开的很慢，慢到颜凉开促：“就不能开快一吗？”

颜玉笙觉得呼困难，不知是什么怪异的觉好似隔着千万山，本无法抬直视这个男人的。伸手去抓颜凉已经是极限，可颜凉却将他的手打开了。

颜玉笙的咙被无形地扼住，双也死死地凝在地面无法迈开。他只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背影，直接将颜凉拦腰抱了起来，两只细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将特意梳理的长长黑发得颇为散乱。

颜凉闭上睛，没去看颜玉笙极其受伤的样，说了声抱歉后转告辞。

分明质问这个从小到大都开开心心的人才是最该的，颜凉却摇摇，推开了他。“我不想告诉你。”

“抱歉。”

“因为我决定只狐狸了。”

“真乖。”男人的声音满意极了，他以蛊惑一般的音调说：“走吧？你也不想再待去了，对吧？”

车开去好远，颜玉笙才觉上的千钧之重消失。他急急忙忙回到家里，看见父母惊慌的样，询问颜凉是怎么了，他忽然问：“你们说妹妹一年前死的？”

颜凉也顾不上害怕了，抬起很是幽怨的样：“君无你很喜开我的玩笑吗？”

“再呆去的话……”我可能就会讨厌你了，话到嘴边到底是转了个意思，“你可能就会不喜我了。”

简直是明知故问。

颜玉笙觉得自己陷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可能里。他松开母亲，喃喃着不可能吧，哪里有那么巧的事，独自上楼。

君无看着这只被她逗炸的小狐狸，忍不住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碾摩着她的唇：“别喊我的名字，我告诉过你。”

他竟然亲自来找她。虽然明明知他现在应是想杀了自己居多，但颜凉还是忍不住说了声谢谢。

“别走。”

“嗯。”

“我以为你会想多呆一会儿。”

“为什么？”颜玉笙不知颜凉是怎么到如此微微笑着，说这句诛心的话来的。

“真乖。”男人的声音有些惊喜。

可颜玉笙还是不肯，就算分明知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甚至连脸也让他无法看清，依旧抓住了颜凉的手。

“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没关系的。”颜玉笙给她泪的手被握住，那个男人只是轻轻地用力，他就被推得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十八还是十九岁吧，我也记不清了……”

当然了，自己很可能没有那一天。在那之前，只要快活就够了。

一只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只要男人气就好，无所谓正义是非，只顾自己享乐快活的忽略历经。待到一朝功成静待渡劫天恩。

修长的手指上带着一枚祖母绿的戒指，沉谧地闪着，颜凉发觉他的左耳还带着一颗蓝钻耳钉。相当奢华的饰，连着他这张比明星还招惹人球的脸，偏偏如此打扮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最低调了。

可视线里再也找不到那辆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