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金玉听得直皱眉:“洛某不懂左都御史大人的话。大人将沈无疾与女夫人放在一起比较,得此事该特办的结论,可大人为何不将他与男丈夫放在一起比较呢?本朝被贬官员简单一数也有上百,可有多少女因此主张分离?”
洛金玉自然察觉得到众人神变化,他却并不很在意,只淡淡:“我与沈无疾皆是男。既大人对洛某此言有异议,那循同理,洛某也可对大人先前的话存在异议。此事本矛盾,说明自一开始就是谬论,我想无需再辩,就是辩到明日此刻,大约也得不任何结论。再者说,大人也说了,我与沈无疾乃是特例,不说特事特办,多少也该实事求是。”
你既与权宦成亲,有何资格指责我怠职\\贪贿\\亵渎\\放任亲戚\\侵占田地\\……
他脸上猛地一搐,死死地盯着洛金玉,几乎要从这人脸上盯住个沈无疾来。
“倒是没这个规定,你无需慌张。”左都御史笑。
“是,本朝律法是没有说一定要让你如此,因为旁人都是男与女结亲,女在家相夫教,自然不会与沈无疾一般,能够掌权事。听闻洛郎中说自己反诡辩,可偏偏你就是在诡辩。”左都御史冷冷,“你与沈无疾本就是特例,就该特事特办。”
洛金玉认真,“鉴于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大人对本朝律法之几乎全没了解,但他仍稳坐官位,可想都察院……唉,洛某担心大人也与他差不多,因此有那一话,是提示大人。”
果然也有些人微妙神,或轻蔑如看猴戏一般看洛金玉,或带着同。
左都御史:“……”
洛金玉没有说错。
左都御史脑中正困惑怎么开,如今听得此言,茅顿开,意识应:“正是这个理!”
众人着实是从他上找不什么错,理上又说不过他,因此每每与他争执,只能先盯着他边的沈无疾来挑刺――
洛金玉越发费解:“难本朝规定,犯罪之人的家眷必须与之划清界线吗?”
左都御史一亮,顿时嗤笑声:“怎么,你是女?”
左都御史又:“你既标榜刚直,沈无疾贪贿一案已有定论,还是你自己所定,你怎还不与他划清界限?”
说着,他更故意看向旁边,向其他朝臣们使,意在叫众人与他一起嘲笑。
洛金玉观他言却不知该言谈什么,于是又生生止住,如此反复几次,洛金玉自个儿看得“着急”,默然叹了一声,替他总结:“所以大人的意思不过就是觉得洛某仍忝居京中官位,而沈无疾罪之,与洛某仍居一,恐怕洛某朝廷机密给沈无疾,或他恶习难改,利用洛某之份再行贪贿等事,是吗?”
可洛金玉神十分认真恳切,满脸写着正气坦然,半沈无疾那阴阳怪气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曾这么说过。”洛金玉,“我只是疑惑。”
251、第251章
左都御史听得这番话,一时有儿晕转向,想了半天才理清楚洛金玉话中逻辑,想要辩驳,却一时又驳不来。
左都御史哼了一声,轻蔑:“你既敢,此时倒不愿被问了?”
“我并无慌张,也非真问左都御史大人,洛某通读本朝律法,知没有这么一条。”
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