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启先从浴室里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的舒岑已经开始自了，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埋在雪白的床单里就像是被人藏得不严实的红苹果。

舒岑一眨，眶里蓄满的泪就掉来了：“文启，你和斐然都走好不好……你们都走吧……求求你们……”

文斐然就看着他两眉猛地拧在了一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他：“她受不了。”

就像印证了她那不详的预一样，里蹿动的火焰果然又重新熊熊燃烧了起来。那火烧得很厉害，既灼烧着她的，同时也凌着她的神。

女孩异常的淫乱反而让文启揪起了心，他走到舒岑边想扶起她，可手刚碰到舒岑的胳膊她就浑颤抖着了。

文斐然一句带着酸味的话总算让舒岑猛地回过神来，她原本就红透了的耳朵尖似乎被更大的烈火灼烧着，意识地躲闪着文启的神。

文启的话让舒岑猛地愣在了他怀里，重量十足的真诚话语好像拥有战胜她躁动望的能力，让她不自觉地睁圆了睛。

“应对白的解决方案对她的症状到底有没有效果。”

“你的意思是让她被白折磨五六个小时就受得了了？还是你能有信心不会尽人亡？”文斐然声音冷了两度，“而且我这么还要确认一件事。”

她的况似乎比文斐然描述的还要严重一些。

她很清楚不应该这么，这么也解决不了问题，可所有的自制力和理智在这一刻都不再是固的城墙，就像是变成了纸片一样薄的饼，随便一碰就碎成了两半。

如果没有效果的话，那么只能照最坏的结果去打算了。

她知再过一会儿她的望再次贯穿理智的时候自己又会像最开始那样向文启求，甚至还会向文斐然求，只能趁着现在理智和尊严短暂占据上风的时候开请求。

她能觉到自己的中的空虚又开始膨胀发酵，挤压吞噬她的理智和羞耻心。

文启没有理会文斐然的冷嘲，只是认真地摇了摇。

“什么事？”

这好像是文启第一次一气说了这么多话，他说完之后好像对自己笨拙的措辞很不满意，正想再补两句，就听见浴室方向传来文斐然幽幽的声音：

“你走吧……呜……”

“我早就想这么，可是我可能就是这种天生笨拙的人，只能同时得好一件事。”

舒岑的手绵无力地推拒着文启的肩，那轻弱到几乎可以被无视的力就像是被人在手指间不如何奋力挣扎却永远徒劳无功的小昆虫。

他了快十年缉毒，在面对抉择的时候哪怕另一个选择是牺牲自己，也可以每一次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全大局。但刚才他在地室的时候已经把这辈所有的犹豫给用完了，在决定搁置对老K的收网行动抱着她从地室冲来，

“等这件事结束我不缉毒了，我会去找一份安定又安全的工作，保护你半生，不会再把你卷这样的危险里。”

刚才舒岑到哪怕只有他一个人都已经快受不住了，速度比上次快很多，让他都到讶异，每次都不得不把力一收再收，生怕真把她坏了。

不光不能走，还一定要想办法救她。

她是真的不想再让他们看见自己泼泼现在这幅样了，她自己都要看不去了。

次的文启来说完全超纲了。

污浊的，肮脏的，淫乱的，就像是路边发的牲畜。

“舒岑，你听我说。”文启手紧紧箍着舒岑的腰，他现在脑袋里是一片空白，他知已经没有给他去仔细思索措辞的时间和余地，“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抛你，这件事之后你不要讨厌自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文启正好把过后浑的舒岑抱怀里，心疼地吻了吻她额角的汗。

“你倒是想得。”

舒岑一个人赤地躺在外面，已经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就像现在，明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她的却在这空虚的动不自禁地自己动了起来，手一个劲地往双间伸。

女孩沙哑的哭腔，哀求的语气，每一个字几乎都让文启心疼得无法呼，他小臂不断收紧用力拥紧了怀里的人：“我不走。”

“文启……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了……缉毒不是你的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