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最后缓缓地停了
来。
文先生生气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就在舒岑慌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文令秋的目光从她上移开,转看向了文斐然。
“今天麻烦你了。”
“知麻烦就给我的研究所再申请补贴吧,谢谢。”文斐然双手环抱前,把刚才已经准备好的药递给文令秋,“这是
她回去要继续用的药。”
文令秋接过来看了一,最上方盒上的紧急避孕药字样无比扎。
“药膏每天早晚各一次,避孕药说明吃就行。”两人目光相接,文斐然对上他底那一层阴云,突然觉得心一豁然
开朗,“对了,这几天记得别。”
本来他还吃不准,现在看文令秋脸黑成这样,才算有了八分把握。
文启果然在文令秋面前是没有保留的。
文斐然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让文令秋眸更是郁沉,他幸灾乐祸得太过明显,实在让人生厌。
舒岑吃完饭就跟着文令秋走了,今夜本就话少的男人更是格外无话,她跟着文令秋上了车也不敢说话,低垂着十手指
都拧在了一起。
文令秋是肉可见的心不好,车里气压低得让人不上气,以前偶尔还会和舒岑搭话的吴秘书也没了声音。车窗开着,
可偏的夜风却是冻得舒岑起了一的鸡疙瘩。
车开到了舒岑熟悉的小区,是以前她经常来见文令秋的那里,文令秋了车,舒岑愣了一才打开车门追了去。
文先生是不是讨厌她了?
舒岑莫名地生一心慌,顿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文令秋走几步开外,发现她没跟上又回过。
“怎么不走了?”
文令秋转过来握住舒岑的手腕,垂眸却发现女孩眶上已经蒙起了一层雾。
不远电梯正好开门,文令秋把人带电梯里,才搂过她的肩膀把人抱了怀里。
舒岑的鼻撞在文令秋的上,有疼,可更多的是一种让人一安心来的奇妙觉。
“昨晚的事文启已经告诉我了,刚才我确实心不太好,吓到你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了许久才又用双唇在舒岑的脑袋上重重地碰了一。
“这件事是我的错。”
他不该明知文启况还让他去保护舒岑的。
这件事怪不了文启,更怪不了舒岑,文令秋能的也只有自责而已。
文启他自从缉毒组以来行事一向低调,除了当局局长外都没有人知他是文令秋的侄,偶尔叔侄碰面,文启也都避嫌
喊他文先生或文书记。
文令秋知文启是不想依靠自己,也不希望别人知他是文令秋的侄而给他优待。
然而就在今天文启在文令秋临班的时间来办公室找了他一趟,这在这么多年来还是一回,文令秋当时就知事了,
而且是不小的事。
“我知这件事对你伤害最大。”
他怜地用鼻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舒岑的额上碰了一。
“这阵就安心待我边,其他的我来安排。”
“那……那文启呢……他没事吧……”这几句话听得舒岑鼻都酸了,可她还没忘记一早睡过去之前,文启上也满是狼
狈,“他昨天因为保护我受了枪伤……”
“他已经发去横昌了。”
“横昌?”
那是和律海横跨了半个国家的边境城市。
因为和其他国家国土接壤,走私和毒品犯罪屡禁不止,是个很不安定的地方。
舒岑想起昨晚文启和她说过,这次找上门来的人是另一个毒枭的心腹。
“他是去了结这件事的吗?那……那他的……”
要怎么接受治疗呢?
“别瞎担心那么多事。”电梯到了楼层停了来,文令秋转握住舒岑的手带着她往外走,“文启这边我来安排,过两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