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气得起起伏伏,被文星阑压着思来想去半晌也没想什么办法来,在黑暗中是憋红了一张脸,才终于妥协准备息事宁人:
双唇碰的瞬间文星阑就像是挣脱了项圈的狗一样立刻压了来,舒岑的呼在片刻之间便被悉数夺去,男人极富侵略的她的牙关之间,攻城略池,放纵肆意。
“我不是说了吗,讨晚安吻来的。”文星阑稍稍抬起,用鼻尖蹭着舒岑的脸颊,他鼻尖凉,没一会儿就觉到舒岑的脸颊了起来。
文星阑一双臂膀竖着压在舒岑的脑袋两侧,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被他压在沙发上吻得昏天黑地。
本来舒岑想着亲个额意思意思也就算了,可文星阑嗯了一声之后却在黑暗中准确地双唇接住了她这个吻。
的觉,舒岑一清醒过来伸手去推,然而一秒却连手一块儿被来人牢牢地抓了怀里。
舒岑很快觉到四肢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像是与空气和唾一同被文星阑夺走一般,而文星阑却是愈发有力,仅凭唇便拉着她开始往某个不可言说的深潭沉。
漆黑的客厅中仿佛迸起了无形的电光石火,舒岑被吻得几乎要不上气来,文星阑又适时地松了,给她轻两秒,又不等她回神,再次吻上来。
34.无赖
两人的姿势可以说是暧昧至极,文星阑的已经死死地卡在了舒岑的双间,上半隔着一层鸭绒被压着她隆起的乳丘,手还格外恶劣地抓着她的手摸在了他的屁上。
“就一,你要再骗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狐狸妹妹,我想起来你还欠我一个晚安吻。”
“我、我不上
她骂人词库确实贫瘠,除了这一句之外好像再也没别的了。
“所以我来讨了。”
“你嘛!”
“我有病,那你不得关关病人啊?”
文星阑的手臂和肩遭了殃,看得小狐狸是真了狠手打他,小拳跟炮弹似的往他上砸,可他不光一儿没觉到疼,反而还被打得直想笑。
舒岑听着文星阑低低的笑声,又臊又气,“你、你是真的有病!”
舒岑不敢去仔细探究文星阑的屁到底是什么,只是在压上去的一瞬间觉那肉是极紧绷有力的,就赶紧缩回了手。
“讨什么晚安吻,你有病!”舒岑挣扎了两发现上那简直是压着一座大山,气得手握成拳在黑暗中瞎着往文星阑上抡了几。
米圆还在睡觉,舒岑也不敢大声说话,原本的声音被挤成一条线,像是被人拎起来吓得不敢动弹的小猫,听着可怜又可。
黑暗中,文星阑声音带着烟嗓的哑和零星笑意,双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吐息弥漫开。
“这我可就不认了。”文星阑说着又逮着舒岑的脸亲了好几,“对所有女人都这样那是无赖氓,我就对你一个人,快儿,来一个。”
舒岑气哭了:“你无赖,氓!”
“对,我有病。”文星阑手连人带被一块儿抱住,已经完全把无赖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了,“你可想清楚了啊狐狸妹妹,我现在只要一个吻,可不代表待会儿只要一个吻,你这么一温香玉的大姑娘在我怀里待着,我可随时都要涨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