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有多特别,而是大脑在意识告诉她,这是她今天的第二个男人。那种背德的刺激加剧了的快,她到一种叛逆和刺激的在淌,一种想要更加的望开始苏醒。
钟采已经全了来,他的尺寸比廖成略小,让江起初有不适应,但是江很快调整好,她夹着钟采的肉棒,嘤咛:“呜……来了,哥哥的鸡巴……另一……鸡巴……”
她从没说过这样俗的词语,此刻却说得顺溜,这些词语刺激了她的大脑,让她拿着的手将狠狠地压在自己阴上。
“呜……就是哥哥的鸡巴,哥哥的大鸡吧……”钟采的语气也有不稳,显然这个的舒适程度让他始料不及,受到少女的放,钟采的中燃起了火,一边狠狠着,一边伸手掐住江的,:“你也是个小货吧,啊,面是个小对不对?怎么夹这么紧,比女还紧,又湿又……啊……你这个小婊,你这个真是要吃了老……啊……”
显然他比江还得厉害,他仰着,夹紧屁,全的力气都用在腰上,恨不得将两个都少女的。
看见江闭享受的样,钟采忽然升腾起一种施的望,他将从江手中抢走,看见失去了阴快乐的少女睁大了睛看着自己,那纯洁委屈的神,只想叫人将这样丽的少女狠狠蹂躏,用世间最肮脏的东西来玷污这个少女,去玷污她此刻的纯洁和好,让她跌落神坛,堕落成千人唾弃万人辱骂的最淫的婊。
“好好吃老的大鸡巴!”
他给少女的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看见清晰的手指印,他脸上浮现施的快,哈哈笑了两声,对边的廖成说:“看她吧,啊……老得她吧。”
廖成只是斜斜地看了钟采一,那颗还在顾安的阴里,他显然没心顾及这边的两个人。
江的花里太过湿泥泞,钟采得脸都快变型,他咬着牙,骂:“他妈的,哪里找来的浪货。我日你妈廖成,你刚才怎么那么久都不的?”
江曲着呈M型,上的钟采像疯一样在她的间大开大合地送,虽然没了方才阴的刺激,但是钟采显然也是个老手,很快,他的就找到了她的G。
江一叫了声,钟采也忽然觉到陷了一极致的柔,那简直像千万张小嘴在同时舐着,甚至到那里的肉伸了中,刺了。